江西四大書院
江西四個著名書院
九江廬山的白鹿洞書院、吉安的白鷺洲書院、上饒鉛山的鵝湖書院、南昌的豫章書院齊名,合稱為古代江西四大書院。
其中白鹿洞書院 ,名氣最大,歷經千年,是世界文化景觀,與湖南長沙的嶽麓書院、河南商丘的應天書院、河南登封的嵩陽書院,合稱為“中國四大書院”。享有“海內第一書院”之譽,被評為“中國四大書院之首”。
眾所皆知,江西歷史文化悠久、璀璨,人們常以“物華天寶,人傑地靈”來形容。在江西古代文化發展進程中,書院扮演著重要角色。書院是中國古代特有的一種學校,它誕生於唐代,歷時千餘年,在地域分佈上遍及全國,對於我國古代教育和學術文化的發展,發揮了重要作用。
提及江西的書院,還得從唐代桂岩書院說起。書院之名,始於唐代,唐玄宗在長安設麗正書院、集賢書院,用於校刊,收藏經籍。從事教學活動的書院大約始於中唐時期,唐代桂岩書院大致創於此時,它不但是江西書院史上最早的書院,也是中國最早的聚徒講學書院之一。因此,江西是講學書院起源的搖籃。兩宋、元、明時期,江西書院數量在全國獨佔鰲頭,清代,沿海一些發達省份的書院發展迅速,但江西仍位居第二。與全國其他地方相比,江西有名的書院比比皆是,如聞名全國的白鹿洞、濂溪、白鷺洲、象山、鵝湖、豫章、懷玉、東湖書院等,其中,又以白鹿洞書院名氣最大,歷經千年,享有“中國四大書院之首”的美譽。
白鹿洞書院,位於江西省九江市廬山五老峰南麓,是世界文化景觀,享有“海內第一書院”之譽,被評為“中國四大書院之首”。
始建於南唐升元年間(公元940年),是中國首間完備的書院;南唐時建成“廬山國學”(又稱“白鹿國學”),為中國歷史上唯一的由中央政府於京城之外設立的國學;宋代理學家朱熹出任知南康軍(今江西省九江市廬山市)時,重建書院,親自講學,確定了書院的辦學規條和宗旨,並奏請賜額及御書,名聲大振,成為宋末至清初數百年中國一個重要文化搖籃,是中國教育文化的重要發祥地之一。
白鹿洞書院與湖南長沙的嶽麓書院、河南商丘的應天書院、河南登封的嵩陽書院,合稱為“中國四大書院”。后又與江西吉安的白鷺洲書院、江西鉛山的鵝湖書院、江西南昌的豫章書院,並稱為“江西四大書院”。
新中國成立后,白鹿洞書院得到很好的保護和利用,各級政府先後撥巨款進行三次大的維修,再度興盛。1959年列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1988年列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南宋理學家朱熹制定的《白鹿洞書院揭示》又稱《白鹿洞書院教規》影響後世幾百年,其辦學的模式為後世效仿,傳至海外的日本、南韓及東南亞一帶,白鹿洞書院譽享海外。截至2012年,白鹿洞書院已形成集文物管理、教學、學術研究、旅遊接待、林園建設五位一體的綜合管理體制。
白鹿洞書院
白鹿洞書院位於江西省九江市廬山五老峰東北玉屏山南,虎溪岩背後。是北宋六大書院之一。有六合洞、朝天洞、宛在洞等洞景。原有三寶殿和僧舍,相傳為朱熹在廬山白鹿洞書院講學時,曾來過此地,後人紀念他亦在此起名“白鹿洞”。
唐德宗貞元年間(785—805年),曾任太子賓客的洛陽人李渤,與其仲兄李涉來到了廬山五老峰下,開始築草堂隱居讀書,當地文人雅士時常慕其名上山與之交談,談詩論學。白鹿洞原是唐代洛陽人李渤年青時隱居求學之地。李渤養有一頭白鹿自娛,白鹿十分馴服,常隨主人外出走訪遊玩,還能幫主人傳遞信件和物品,因此以鹿名人,稱李渤為白鹿先生;以鹿名地,稱此處為白鹿洞。
唐朝末年,兵荒馬亂,各處學校毀壞,到廬山隱居、避難的讀書人,常到白鹿洞研討學問,交流心得。南唐在此處“建學置田”,正式稱之為“廬山國學”,任命國子監九經李善道為白鹿洞洞主,掌管教育和學習。這就是白鹿洞開辦學校之始,比濂溪書院約早30餘年,成為廬山的第一所學校。
北宋初年,各地設置書院,廬山國學乃改稱為白鹿洞書院,從此規模逐步擴大,逐漸成為全國四大書院之一,與嵩陽書院、嶽麓書院、石鼓書院並稱。書院殿閣巍峨,亭榭錯落,師生雲集,儼如學城。今日白鹿洞書院形成了以禮對殿為中心,有明倫堂、文會堂、御書閣、朱子閣、思賢台、狀元橋、門樓、牌坊、碑郡等眾多殿堂組成的古建築群,與周圍的山川環境融為一體。
元代末年,白鹿洞書院毀於戰火。明清時期,白鹿洞書院不斷得到修復,並繼續開辦。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維新變法改書院為學堂。光緒二十九年,白鹿洞書院停辦。新中國成立后,政府採取一系列措施對白鹿洞書院進行保護和維修。1959年列為江西省文物保護單位;1979年成立廬山白鹿洞文物管理所;1988年公布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和國家二級自然保護區,同年設置作為學術研究機構的白鹿洞書院建置;;1990年成立廬山白鹿洞書院管理委員會。
白鹿洞書院,位於江西九江廬山五老峰南麓的后屏山之陽。書院傍山而建,一簇樓閣庭園盡在參天古木的掩映之 中。白鹿洞最初是唐代貞元時,李渤、李涉兄弟隱居 讀書的地方。
據傳李渤在此隱居時,曾養一白鹿自娛,因此人 們稱李渤為“白鹿先生”,又因此地四山回合,由山麓小路進去也有數里之遙,真有點入洞 之感,所以稱為白鹿洞。南唐升元年間,白鹿洞正式闢為書館,稱白鹿洞學館,亦稱“廬山 國學”,由李善道為洞主,掌教授,置田聚徒,成為講學和藏書之所。 “四方之士受業而歸,出為用世,名績彰顯者甚眾。”宋太宗太平興國二年賜九經。宋仁宗皇祐五年,孫琛在故址 建學館十間,稱“白鹿洞之書堂”,與當時的嶽麓、應天府、嵩陽並為“四大書院”。
白鹿洞書院雖為宋初所建,但不久即廢。直到著名理學家朱熹重修書院之後,白鹿洞書 院才揚名國內。南宋淳熙六年,朱熹知南康軍。朱烹到任時,白鹿洞書院已經毀於兵燹,棟 宇消落,林園荒蕪,觸目皆是塵封書海,網結門廊。經過朱熹的一再請求,宋孝宗終於同意 重建白鹿洞書院。修葺后的白鹿洞書院,以聖禮殿為中心,組成一個錯落有致、相得益彰的 龐大建築群。書院共有殿宇書堂三百六十餘間,其中包括御書閣、明倫堂、宗儒詞、先賢祠、忠節祠等。聖禮殿是用於學生拜謁孔子的殿堂,門上方兩塊匾額寫有“學達性天”、“萬世 師表”的字樣。在文會堂有朱熹親書“鹿豕與游,物我相忘之地;峰泉交映,知仁獨得之天”的對聯。朱熹不僅重修了白鹿洞書院,而且還建立了嚴格的書院規章制度。
《白鹿洞書院教條》不但體現了朱熹以“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等一套儒家經典為基礎的教育思想,而且成為南宋以後中國封建社會七百年書院辦 學的樣式,也是教育史上最早的教育規章制度之一。朱熹在白鹿洞書院還廣邀國內著名學者前來講學,學術空氣相當活躍。宋淳熙二年,朱 烹與陸九淵二人由於學術觀點不同,曾在地處江西鉛山縣境內的鵝湖發生過激烈的論辯。但 是朱熹並不因此而持有門戶之見,邀請陸九淵前來白鹿洞書院講學。
陸九淵講的是《論語》 中“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一章,深受白鹿洞書院師生們的歡迎,有些學生甚至被陸九 淵精湛、透闢的說講感動得落淚。為此,朱烹特意把陸九淵所講內容刻石立於院門。這不僅 首開書院“講會”制度的先河,為不同學派同在一個書院講學樹立了範例,在中國儒學史上 也一直被傳為佳話。自朱熹之後,白鹿洞書院“一時文風士習之盛濟濟焉,彬彬焉”它與岳 麓書院一樣,成為宋代傳習理學的重要基地。元代末年,白鹿洞書院被毀於戰火,一直到明代的正統元年才修復,以後又有所擴修。
白鹿洞書院(九江廬山)
創建於南宋淳祐元年(公元1241年),在江西省吉安市東部,於贛江中雙水夾流之處,有一座如中流砥石的綠洲,這就是著名的白鷺洲。東南洲頭的綠樹叢中,有兩座重檐傑閣、巋然聳立的古樓,這便是聞名遐邇的白鷺洲書院主體建築之一的風月樓和雲章閣。
據文獻記載,白鴛洲的得名,淵源於唐代著名詩人李白詩中的"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鷺洲"之名句。由於白鷺洲屹立於浩闊的贛江之中,雙水夾流,情景正與李白之詩句相合,所以被用作洲名書院建於南宋淳佑元年(1241),吉州太守江萬里為來此講學的程大中、邵雍、周敦頤、張載、程頤、朱熹等6位儒學大師立祠建書院。
宋理宗御賜“白鷺洲書院”五字,與廬山白鹿洞書院、鉛山鵝湖書院、南昌豫章書院並稱江西四大書院。寶礻右四年(1256年)臨安開考,吉州生員中進士40名,占該年"高考"全國錄取進士總數的九分之一,其中文天祥以他的文才、志向,或許還因他的大號“宋瑞”被欽點為狀元,宋理宗御筆親題“白鷺洲書院”的匾額以示褒獎。元代至元十九年(公元1282年),書院被洪水沖毀,吉安路總管李珏修復。至正十二年(公元1352年),紅巾起義軍與元兵戰于吉安,書院大部被燒毀;時過二年,又遭大水,書院毀壞殆盡。至正十五年重建,恢復舊觀。明代嘉靖五年(公元1526年),吉安知府黃宗明又重修。到嘉靖二一年,曾將書院從白鷺洲遷離,在城南仁壽寺址另建新院舍。
隆慶六年(公元1572年),城南仁壽寺新建的白鷺洲書院改為廬陵縣學,又將書院遷建於城北郊。至萬曆二十年(公元1592年),吉安知府王可受將書院重新遷回白鷺洲上,並增築吉台,開鷺池,立橋池上,擴建齋舍百問,其餘堂、閣、樓、亭均重修。至清代,書院又多次毀於水災和戰爭,曾先後於順治三年(公元1646年)、十二年(公元1655年),康熙三年(公元1664年),雍正二年(公元1724年),乾隆三十九年(公元1774年),嘉慶十八年(公元1813年),道光三年(公元1823年)、八年(公元1828年)、二十三年(公元1843年)等九次重修或重建。
至咸豐六年(公元1856年),太平軍與清兵激戰于吉安,書院又被焚毀,至同治二年(公元1863年),經知府曾省三倡修恢復。洲頭現存的風月樓、雲章閣以及一排排的齋舍,就是同治二年最後一次修建時所遺留下來的建築。而洲中心現存的鷺池,則是明代萬曆二十年重修書院所開闢。白鷺洲書院自宋代創建,迄於清代,數百年來,造就了大批人才,尤其是培養了象文天祥這樣出類拔萃的世代楷模,的確是這所書院的驕傲。清代曾在白鷺洲書院主持講席的著名學者施閏章有詩讚道:“鵝湖鹿洞尋常事,不信風流限古今。” 760多年來,這塊對廬陵文化發揮過重要作用的教育聖地、培養人才的搖籃一直文風鼎盛,桃李滿天下。
鵝湖書院側面
鵝湖書院,中國末代時期的著名書院。鵝湖書院,位於江西鉛山縣境內。自東晉以來,歷經唐、宋、明等朝,都聚居過許多學者,曾經是一個著名的文化中心。尤其是朱熹與陸九淵的鵝湖之會,成為中國儒學史上的一件影響深遠的盛事。
鵝湖書院
鵝湖書院在鵝湖寺,即仁壽寺的左邊,而鵝湖塔則在鵝湖書院的左邊。鵝湖書院的大門,不在正中,而在左面,所以正對著鵝湖塔。書院四周有山有溪,環境幽雅。
鵝湖書院比鵝湖寺大得多,建築規模頗似孔廟。由大門進去,經過兩排桃樹,有一個大圓門,圓門內有一個大院子,對面又是一個大圓門,上面是三排殿宇,由此登石階而入,又是一個院子,裡面是半月池,池周圍是石欄桿。渡過古橋是第一排殿宇,再過一個院子,是第二排殿宇,其最後一排殿宇,是四賢祠。祠前也是一個院子,祠后則是一個相當高的坪台,其下有一小池,其後是一座高牆,正對那兩大圓門的北端高牆。這三排殿宇是主屋。在主屋兩旁,又是一排一排的房屋,錯落有致。
在鵝湖書院後面的四賢詞內,設有朱、呂、二陸四個牌位,又有一個題著“頓漸同歸”字樣的匾額,這和書院前排建築中所懸“道學之宗”的御匾,正遙遙相對,由此可見宋代朱陸鵝湖之會的盛況。抗日戰爭期間,鵝湖書院成為東南訓練團的駐紮營地。
這所書院,自南宋至清代,八百多年來,幾遭兵毀,又幾次重建。其中尤以清代康熙五十六年(公元1717年)整修和擴建工程規模最大:新築山門、牌坊、大堂、浮池、拱橋、碑亭、御書樓;兩側更修建廂房數十間,作為士子讀書之所。康熙皇帝還為御書樓題字作對,門額題為“窮理居敬”,聯語為“章岩月朗中天鏡,石井波分太極泉”。至今牌坊、泮池、後殿、廂房等建築保留尚完好;泮池兩側的廂房內,尚存明、清兩代古碑13塊,是研究這座書院歷史的珍貴資料。
鵝湖書院歷經800年的滄桑,風貌依舊,格局完整,原狀留存,是天下名書院實物遺存中,得以完整原貌保存至今的一處。院內佔地面積8000平方米,設有《鵝湖之會與鵝湖書院》、《辛棄疾與鉛山》等固定的展覽、陳列。2006年5月鵝湖書院作為明至清時期古建築,被國務院批准列入第六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名單。
側面
豫章書院源於江西豫章羅氏,漢惠帝時大農令羅珠奉守九江郡,郡人張交獻地,乃與灌侯築新城,並在溝內手植豫章樹,豫章郡因此而得名。羅氏此後以豫章為堂號顯於天下。古豫章書院創於南唐升元二年(938),距今1000餘年,為江西四大書院之首。明萬曆七年(1579),江西巡撫凌雲翼、潘季訓先後重修,改祀宋、元、明諸儒,稱“豫章二十四先生祠”即羅從彥(豫章)、陸九韶(梭山)、陸九齡(復齋)、陸九淵(象山)、李燔(文定)、黃灝(商伯)、張洽(元德)、吳澄(草廬)、吳與弼(康齋)、羅倫(一峰)、胡居仁(敬齋)、張元禎(東白)、歐陽德(南野)、鄒守益(東廊)、羅洪先(念庵)、魏良弼(水洲)、舒芬(梓溪)、羅欽順(整庵)、胡直(廬山)、羅汝芳(近溪)、王時槐(塘南)、鄧以贊(定宇)、李材(見羅)、鄧元錫(潛谷),他們都是江西省內的理學名家,蜚聲海內,象山先生陸九淵更是一代儒學巨擎。
清康熙二十八年(1689)改名為“理學名賢祠”。康熙三十一年(1692)巡撫馬如龍重建,聘南昌進士熊飛渭為山長,選江西各府、州、縣、廳學之生員俊秀者入學。五十六年(1717)官方再次重建,而且布局有所不同,右為講堂,左為祠堂,面向全省選拔數百名學子讀書其中;第二年(1718),康熙皇帝御書“章水文淵”四字門額賜予書院,使書院進入了歷史上最好的發展時期。乾隆皇帝對書院亦較為重視,並對師長、士子兩方面作了嚴格規定,強調人品為上的原則:“凡書院之師長,必選經明行修,足為多士模範者,以禮聘請。負笈生徒,必擇鄉里秀異、沉潛學問者,肄業其中。其恃才放誕佻達不羈之士,不得濫入”,並明令仿效白鹿洞書院“立之規條,以檢束其身心”。在這種形式下,陳宏謀與郝碩兩位巡撫分別從院規與院舍兩個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奠定了書院進一步發展的基礎。道光(1821—1850)及同治(1862—1874)時期,豫章書院在規模與藏書量方面得到了繼續擴展。光緒(1875—1908)初,一度改為舉人書院,名曰“孝廉堂”,堂稱“孝廉書院”,並立有《孝廉書院碑記》。由於清朝康熙、雍正、乾隆三位皇帝的重視,豫章書院成為聞名遐邇的大型書院之一。
此後,豫章書院隨羅氏家族文化名人的致力推廣,很快在全國發展,黔東豫章書院在貴州巡撫羅繞典的大力推廣下,成為與江西豫章書院、廣東豫章書院、福建豫章書院齊名的四大豫章書院之一。
公元2004年黔東豫章書院遷到貴陽市烏當區羊昌鎮羊昌村,距省會貴陽30餘公里,佔地30餘畝,三面環山,綠水護繞,交通便捷,視眼開闊,是一個適合文化傳播的好地方。
今天,豫章書院立足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全心全意為社會主義新農村服務;倡導和諧文化,緊跟社會主義現代化發展步伐。學習、鑽研祖國傳統文化,取其精華,去其糟粕,開拓進取,使之與當代社會相適應,與現代文明相協調,保持民族性,體現時代性,“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為“弘揚中華文化,建設中華民族共有精神家園”作出應有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