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書
儒家經典書籍
四書又稱四子書,是《論語》《孟子》《大學》《中庸》的合稱。南宋朱熹取《禮記》中的《中庸》《大學》兩篇文章單獨成書,與記錄孔子言行的《論語》、記錄孟子言行的《孟子》合為“四書”。
四書增刪註釋包括孔子的弟子及再傳弟子、孟子、程子、朱熹等,其編撰時間間隔達一千八百年。宋元以後,《大學》《中庸》成為學校官定教科書和科舉考試必讀書,對古代教育產生了極大的影響。它蘊含了儒家思想的核心內容,是儒學認識論和方法論的集中體現。其在中華思想史上產生深遠影響。至今讀來,仍不失其深刻的教育意義和啟迪價值,堪稱是源遠流長的文化精華。但《四書》中也存在著先人思想的局限性。
四書
馬積高在《重印四書集注前言》里講:“南宋朱熹寫了讀余隱之尊孔孟辯,並將孟子編入四書”,之中的“四書”,即為《大學》《中庸》《論語》《孟子》之四書,也即《四書集注.朱熹集注》中的“四書”。
四書
今天所看到的“四書”,其內容不止《大學》《中庸》《論語》《孟子》,其中還被加入了程子、朱熹的文章。這體現了中華文化傳承方式。程子、朱熹等人的註疏,本有單行本,如嶽麓書社出版的《四書集注·朱熹集注》。
“四書”中所含文章,實則八篇。其中,《論語》記載孔子及其主要門弟子的言行。《孟子》記述孟子言論。大學章句中之“大學”,在大學章句開頭明確指出:“大學,孔氏之遺書,而初學入德之門也。”。而大學之章句,在大學章句中明言是朱熹之語。中庸章句中之中庸,在中庸章句開頭也明確指出,中庸“乃孔門傳授心法,子思恐其久而差也,故筆之於書,以受孟子。”也就是說,中庸乃子思所著。而中庸之章句,在中庸章句中同樣明確註明為朱熹之言。
需要說明的是《大學》 ,雖然是“孔氏之遺書”,但並非孔子親手所著。朱熹在大學章句中講,“右經一章,蓋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其傳十章,則曾子之意,而門人記之也。”
四書的成書是集大成之作。其作書時間跨度達一千八百年,作者先後有孔子及其弟子、子思、孟子及其弟子和程子、朱熹。
《論語序說》中介紹孔子,其名丘,字仲尼。其先宋人,父叔梁紇,母顏氏,以魯襄公二十二年庚戌之歲十一月,生孔子於魯昌平鄉陬邑。孔子卒,年七十三。《孟子序說》中介紹孟軻,其騶人也,授業子思之門人。論語序說和中庸章句講,子思,乃孔子之孫,伯魚之子;授業於曾子;傳道於孟子。曾子,孔子之門人,得孔子之真傳。程子和朱熹都是理學家,南宋之鴻儒。朱熹曾向程子學習儒學。
作為儒家學派經書的《四書》,不僅保存了儒家先哲的思想和智慧,也體現出早期儒學形成的嬗遞軌跡。它蘊含了儒家思想的核心內容,是儒學認識論和方法論的集中體現。其在中國思想史上產生過深遠的影響。至今讀來,仍不失其深刻的教育意義和啟迪價值,堪稱是源遠流長的中華文化精華。但《四書》中也存在著先人思想的的局限性。
《大學》
原文: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始終,知所先後,則近道矣。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至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自天子以至於庶人,一是皆以修身為本。其本亂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此謂知本,此謂知之至也。所謂誠其意者,勿自欺也。如惡惡臭,如好好色,此之謂自謙,故君子必慎其獨也。曾子曰:十目所視,十手所指,其嚴乎?富潤屋,德潤身,心廣體胖,故君子必誠其意。詩云: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琴兮僴兮,赫兮咺兮。如切如磋者,道學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琴兮僴兮者詢栗也;赫兮咺兮者,威儀也;有斐君子兮,終不可喧兮者,道盛德至善,民不能忘也。詩云:於戲,前王不忘。君子賢其賢而親其親,小人樂其樂而利其利,此以沒世不忘也。康誥曰:克明德。太甲曰:顧是天之明命。帝典曰:克明俊德。皆自明也。湯之盤銘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誥曰:作新民。詩曰:周雖舊邦,其命惟新。是故君子無所不用其極。
《中庸》
《論語》
《孟子》
《四書》
《四書》根本上是教人如何做人,《四書》里很多內容告訴人們做人的尊嚴,人格的力量,,人生的價值與意義。宋代張載(橫渠)說:“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是中國古代知識分子的文化理想,也是他對儒學精義的概括。按梁啟超先生的說法,《論語》《孟子》等是兩千年國人思想的總源泉,支配著中國人的內外生活,其中有益身心的聖哲格言,一部分早已在全社會形成共同意識。台灣著名心理學家楊國樞認為,以儒家文化為基底的中國文化其實是形塑中國人的心理和行為的非常重要的精神資源。
曾子
孔子
孟子
子思
“四書五經”是中國人熟悉的一個片語,甚至已經成為簡單描述中國文化的一個基本符號。“四書”相對於“五經”是較晚出現的。這個晚,不是文本創作得晚,晚的是“四書”一稱。南宋時期的大儒朱熹將《大學》、《中庸》、《論語》和《孟子》糾合到一起,與千年前就有了的“五經”雙峰並峙,共同成為中國人精神生活的基礎柱石。四書是文言文寫成的,今天人們用的卻是白話文,傳播起來多了一個門檻。粗看上去,文言文和白話文畢竟是屬於同一語言的古今差異,難度應該不大。然而,相近的語言更易產生誤解,同時,還容易產生一種目標上的偏差——令人覺得能用當代語言表達書中的內容就萬事大吉了,理解其意、付諸實踐的關鍵步驟就這樣不知不覺被丟棄了。如果只是將其內容從一種表達方式轉換為另一種表達方式,那可真是買櫝還珠了。這是讀四書的第二步,選擇方法。消除文言文的障礙不是最終目的,卻是一個不得不做的步驟,而且,這個障礙不僅現代人有,古代人也有。所以,朱熹做了一套完整的註解,稱之為《四書章句集注》。朱熹是一代大儒,是行家,這套註解簡單、明確又不失準確,即便今天讀來也能基本掃清文字障礙。同時,最難能可貴的是,他的註解在整體上富於啟發性,這和後來不少學者把《論語》、《孟子》當作研究訓詁學的素材而作注、作箋的旨趣是完全不同的。如果想嘗試接受儒家思想,從四書入手就對了;如果想從四書開始接受儒家思想,從朱熹入手就對了。
現代人文言文的底子終究偏弱,沿著朱熹開的路走,實際上並不輕鬆。再作進一步的努力通常有兩種方式,一是拋開朱熹的注另作合乎時宜的闡說,猶如僧院中的講經;二是沿著朱熹的注作更深入淺出的講解。前一種方式對說者和聽者都有一定的要求,說者功力不到就容易流於瞎掰的野狐禪,美其名曰個性化闡釋;聽者基礎不紮實,則容易專揀有興趣的話頭而忽視正題。后一種方式則要麼太過艱深,要麼流於瑣碎,很難讓人保持必要的閱讀興趣。若將兩種方式的長處結合起來,便能得到效果更好的第三種,那就是跟著前人讀四書,即參詳前人詩文中運用相關詞句的地方。所謂運用,抽取辭彙是運用,化作典故是運用,辯駁詰難是運用,插科打諢也是運用。千百古人的片言隻語組合起來,正保留了第一種方式的長處,又盡量避免了其不足。而各種詩文中搜羅所得,其源頭本有各自的話題和語境,不過是他們正好都和四書中的某一詞句有著密切的關聯,這又最大限度地保證了詮釋的多樣性,從而迴避了第二種方式的不足。
《四書》是公認的儒學經典,它原來並不是一本書,而是由《論語》《孟子》這兩部書和《大學》《中庸》兩篇文章合輯在一起的統稱,由南宋大儒朱熹彙輯刊刻,從此廣為流傳,名聲鵲起。
《四書》蘊含了儒家思想的核心內容,是儒學認識論和方法的集中體現,記載了儒家先哲的思想和智慧,也體現出早期儒學形成的嬗遞軌跡。其在中國思想史上產有深遠的影響。在二十一世紀讀來,仍不失其深刻的教育意義和啟迪價值,堪稱為源遠流長的民族文化精華。
毋庸諱言,《四書》中也夾雜著一些先人的思想的局限,這些局限已成為我們今天建設社會主義政治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包袱,這無疑是需要加以揚棄的。
四書影響深遠,後來成為封建教育的教科書,使儒家思想成為全面控制中國封建社會的思想。其幾與耶教有聖經、伊教有古蘭經相似。如果說今日學子不知四書為何物,恐怕會是件難堪的事。人們只要談到中國傳統文化,必然得提到它。《四書》是中國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儒家思想的核心載體,更是中國歷史文化古籍中的寶典。儒家經典《四書》包含內容極其廣泛、深刻,它在世界文化史、思想史上具有極高的地位。
《四書》翔實的記載了中華民族思想文化發展史上最活躍時期的政治、軍事、外交、文化等各方面的史實資料及影響中國文化幾千年的孔孟重要哲學思想。歷代科舉選仕,試卷命題無他,必出自《四書》足見其對為官從政之道、為人處世之道的重要程度。時至今日,《四書》所載內容及哲學思想仍對我們現代人具有積極的意義和極強的參考價值。《四書》在社會規範、人際交流,社會文化等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其影響播於海內外,福蔭子孫萬代。《四書》延續中華文化的千古名篇,人類文明的共同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