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思伯

賈思伯

賈思伯(468—525)字仕休,北魏大臣,北魏益都(今壽光)人,幼年聰慧,10歲能誦詩,“工草隸,善辭賦,文苑儒宗,遐邇歸屬”。

人物關係


人物介紹


賈思伯,21歲開始出仕朝廷,任太子步兵校尉、中書舍人,轉中書侍郎,很受孝文帝的賞識,常
賈思伯碑文(局部)
賈思伯碑文(局部)
隨從征伐,孝文帝終時執筆代寫遺詔。又任過滎陽太守,南青州刺史、兗州刺史,政績顯著,兗州人民曾為他立德政碑以表懷念。
“伯”本是兄弟間排行的第一位,也就是老大。
漢朝賈誼之後,十世祖賈詡,九世祖賈機,從武威郡姑臧(今甘肅省武威市)遷徙到齊郡。賈思伯幼時聰慧,十歲能誦書詩,早年和弟賈思同曾隨北海人陰鳳學習。工草隸,善辭賦。
21歲時釋褐奉朝請,接待南齊使者。稍遷太子步兵校尉、中書舍人,轉中書侍郎。太和二十三年(499年),隨北魏孝文帝南征。北魏宣武帝即位,以侍從之勤,轉輔國將軍、河內太守,因非其好也,不拜,改授鴻臚少卿
正始三年(506年),母親去世丁憂去職;服闕,除滎陽太守,有政績。遷征虜將軍、南青州刺史。不久父親去世,丁憂離任。除服后除征虜將軍、光祿少卿,仍拜左將軍、兗州刺史。
北魏孝明帝即位后征為給事黃門侍郎。不久除右將軍、涼州刺史。賈思伯以涼州邊遠,不樂外出,辭以男女未婚。改授太尉清河王府長史。俄遷廷尉卿,思伯自以儒素為業,不好法律,希言事。俄轉衛尉卿,參與明堂建造規格討論。遷太常卿兼度支尚書,攝都官七兵二局,真殿中尚書。加安東將軍、青州大中正。太保崔光病重,推薦他擔任侍講,侍讀馮元興一起教授年幼的孝明帝,讀《杜氏春秋》於顯陽前殿,“言約義敷,旨高辭遠。”。賈思伯性格謙和,禮賢下士,“雖在街途,停車下馬,接誘恂恂,曾無倦色”。
孝昌元年七月十六日(公曆525年8月20日),薨於洛陽懷仁里,年五十八。十一月歸葬於青州,追贈散騎常侍、尚書右僕射、使持節鎮東將軍、青州刺史。謚曰文貞
著《春秋杜氏辨》。張澍《涼州府志備考》曾考證過〈賈思伯碑〉。
魏宣武帝時,轉任輔國將軍。公元507年,賈思伯以持節軍司的身份,隨任城王拓跋澄圍攻鍾離,兵敗退卻,賈負責斷後,拓跋澄認為他是文人,很可能遇難,賈思伯竟安全歸營。拓跋澄稱讚他說:“仁者必有勇,常謂虛談,今于軍司見之矣!”但賈思伯卻說自己因為迷路才湊巧脫險,絕不誇能表功;“時論稱其長者”。
除滎陽太守,有政績。
魏肅宗時任太尉長史、安東將軍、廷尉卿,后因他“以儒素為業,不好法律,希言事”而轉任衛尉卿。當時朝廷上下為建造“明堂”的規模格式而眾說紛紜,久議不決。賈思伯上《明堂議》,提出了合理的方案,否定了戴德禮記》中的記載和東漢蔡邕的見解,廣徵博引,論據確當,學者無不贊同。后升任太常卿度支尚書轉正都官,又被太保崔光推薦為侍講,教授肅宗讀《杜氏春秋》,“言約義敷,旨高辭遠”。他雖官高爵顯,但仍勤學不懈,並能“傾身禮士”,雖在街途,也要“停車下馬,接誘恂恂,曾無倦色。”他對人說:“衰至便驕,何常之有?”當世以為雅談。
公元525年死於洛陽,肅宗追贈為鎮東將軍青州刺史,又贈尚書右僕射,謚號文貞。同年11月遷葬原籍,墓在今壽光城西南4公里的李二庄。

賈思伯小記


南北朝時,北魏有個賈思伯,小時候因家境貧困,為了求學,和弟弟一起,拜北海的陰鳳為師,總算能夠“親聆教誨”,學到了一些知識。可是,當他們完成學業,臨出師的時候,因交不起學費,結果被那位“恩師”惡狠狠地剝去衣服,扣下被褥。對此,賈思伯沒有記恨老師,離開老師后仍然求學不止。他知道,世界上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不能因家裡窮,交不起學費,就荒廢了學業,更不能因為學到一點知識,就滿足現狀。正是由於他懂得這個道理,不僅學有所成還作了官。賈思伯作官以後,沒有忘記自己的老師,特地贈送給他一百匹細絹,並準備了車馬接他去作客。陰鳳先生感到十分慚愧,不好意思去見賈思伯。
後來,賈思伯擔任都官尚書,太保崔光病重期間,上表推薦賈思伯去做侍講,於是他便進宮去給孝明帝講授《杜氏春秋》。賈思伯在年少時雖然懂得經學,但自從做了官以後,學業有所荒廢。“書到用時方恨少”。到了這個時候,他重新發憤學習,專門請了一些學者,日夜給他補課,甚至走到街上,見了學者,也會停下馬,誠心誠意地接受學者的指教,沒有一點厭倦的神色。由於賈思伯有“活到老,學到老”精神,知識越來越廣博,後來當上了中書侍郎,深受孝文帝的器重。 (賈思伯小記有許思栩撰)

《北史·賈思伯傳》


賈思伯,字仕休,齊郡益都人也。其先自武威徙焉。世父元壽,中書侍郎,有學行,見稱於時。思伯自奉朝請累遷中書侍郎,頗為孝文所知。任城王澄之圍鍾離也,以思伯持節為其軍司。及澄失利,思伯為後殿。澄以其儒者,謂之必死。及至,大喜曰:“仁者必有勇,常謂虛談,今于軍司見之矣!”思伯托以失道,不伐其功,時論稱其長者。累遷南青州刺史。初,思伯與弟思同師事北海陰鳳,業竟,無資酬之,鳳遂質其衣物。時人為之語曰:“陰生讀書不免痴,不識雙鳳脫人衣。”及思伯之部送縑百匹遺鳳,因具車馬迎之,鳳慚不往。時人稱嘆焉。昭帝時,拜涼州刺史,思伯以邊遠不願,辭以男女未婚。靈太后不許,因舍人徐紇言乞得停。后除廷尉卿,自以儒素為業,不好法律,希言事。俄轉衛尉卿。
時議建明堂,多有同異。思伯上議曰:
案《周禮》,夏后氏世室,殷重屋,周明堂,皆五室。鄭注云:“此三者或舉宗廟,或舉王寢,或舉明堂,互言之以明其制同也。”若然,則夏、殷之世已有明堂矣。唐、虞以前,其事未聞。戴德《禮記》云:“明堂凡九室十二堂。”蔡邕云:“明堂者,天子太廟,饗功、養老、教學、選士皆於其中,九室十二堂。”案戴德撰《記》,世所不行。且九室十二堂,其於規制,恐難得厥衷。《周禮》:營國左祖右社,明堂在國之陽。則非天子太廟明矣。然則《禮記月令》四堂及太室皆謂之廟者,當以天子暫配享五帝故耳。又《王制》云:“周人養國老於東膠。”鄭注云:“東膠即辟雍,在王宮之東。”又《詩·大雅》云:“邕邕在宮,肅肅在廟。”鄭注云:“宮謂辟雍宮也,所以助王,養老則尚和,助祭則尚敬。”又不在明堂之驗矣。案《孟子》雲齊宣王謂孟子曰:“吾欲毀明堂。”若明堂是廟,則不應有毀之問。且蔡邕論明堂之制云:“堂方百四十尺,象坤之策;屋圓徑二百一十六尺,象乾之策;方六丈,徑九丈,象陰陽九六之數;九室以象九州;屋高八十一尺,象黃鐘九九之數;二十八柱以象宿;外廣二十四丈以象氣。”案此皆以天地陰陽氣數為法,而室獨象九州,何也?若立五室以象五行,豈不快也?如此,蔡邕之論,非為通典;九室之言,或未可從。
竊尋《考工記》雖是補闕之書,相承已久,諸儒注述,無言非者,方之後作,不亦優乎。其《孝經援神契》、《五經要義》、舊《禮圖》皆作五室,及徐、劉之論,謂同《考工》者多矣。朝廷若獨絕今古,自為一代製作者,則所願也。若猶祖述舊章,規摹前事,不應舍殷、周成法,襲近代妄作。且損益之極,極於三王,後來疑議,難可准信。鄭玄云:“周人明堂五室,是帝各有一室也,合於五行之數,《周禮》依數以為之室。施行於今,雖有不同,時說然矣。”尋鄭此論,非為無當。案《月令》亦無九室之文,原其制置,不乖五室。其青陽右個即明堂左個,明堂右個即總章左個,總章右個即玄堂左個,玄堂右個即青陽左個。如此,則室猶是五,而布政十二。五室之理,謂為可按。其方圓高廣自依時量。戴氏九室之言,蔡子廟學之議,子干靈台之說,裴逸一屋之論,及諸家紛紜,並無取焉。
學者善其義。後為都官尚書。時崔光疾甚,表薦思伯侍講,中書舍人馮元興為侍讀。思伯遂入授明帝杜氏春秋》。思伯少雖明經,從官廢業,至是更延儒生,夜講晝授。性謙和,傾身禮士,雖在街途,停車下馬,接誘恂恂,曾無倦色。客有謂曰:“公今貴重,寧能不驕?”思伯曰:“衰至便驕,何常之有?”當世以為雅言。思伯與元興同事,大相友昵,元興時為元叉所寵,論者譏其趨勢雲。卒,贈青州刺史,又贈尚書左僕射,謚曰文貞。
賈彥始,武定中淮陽太守。
思伯弟思同,字仕明,少勵志行,雅好經史,與兄思伯,年少時俱為鄉里所重。累遷襄州刺史,雖無明察之譽,百姓安之。元顥之亂,思同與廣州刺史鄭光護並不降。庄帝還宮,封營陵縣男。后與國子祭酒韓子熙並為侍講,授靜帝杜氏《春秋》。加散騎常侍,兼七兵尚書,尋拜侍中。卒,贈尚書右僕射、司徒公,謚曰文獻。
初,思同為青州別駕,清河崔光韶先為中從事,自恃資地,恥居其下,聞思同還鄉,遂便去職,州里人物為思同恨之。及光韶亡,遺誡子侄不聽求贈。思同遂表訟光韶操業,特蒙贈謚,論者嘆尚焉。
思同之侍講也,國子博士遼西衛冀隆精服氏學,上書難杜氏《春秋》六十三事,思同復駁冀隆乖錯者一十餘條,互相是非,積成十卷。詔下國學,集諸儒考之,事未竟而思同卒。后魏郡姚文安、樂陵秦道靜複述思同意。冀隆亦尋物故,浮陽劉休和又持冀隆說。竟未能裁正。
• 伯父:賈元壽,中書侍郎,追贈青州刺史。
• 父親:賈道最,州主簿、州中正、本郡太守。
• 弟弟:賈思同,字仕明。孝靜帝師,侍中。興和二年卒,謚曰文獻。
• 子:賈彥始,武定中,淮陽太守。
• 鄭州和滎陽、山東應該有思伯路了。
• 願言思伯,甘心首疾。 [譯文] 一心只把哥來想,頭痛難忍又何妨? [出自] 春秋 《國風·衛風·伯兮》 伯兮朅兮,邦之桀兮。伯也執殳,為王前驅。自伯之東,首如飛蓬。豈無膏沐?誰適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願言思伯,甘心首疾。焉得諼草?言樹之背。願言思伯,使我心痗。註釋:伯:古代兄弟姊妹中長者為伯。婦女也稱丈夫為伯。女子對丈夫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