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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張
漢字名詞
三張為人名合稱,主要有名的同名人物有;漢末五斗米道三張,西晉三張,洪州三張,遂寧三張
歷史。
陵(~)
中國東漢五斗米道創立者。后改名張道陵,字輔漢,敬為張天師。沛國豐邑(今江蘇豐縣)人。少時喜讀河洛圖諱、天文地理之書。曾入太學,通達五經,又好黃老之學,舉薦“賢良方正直言極諫科”。漢明帝時曾任巴郡江州(今四川重慶)令,后隱居北邙山(今河南洛陽北),修鍊長生之道。朝廷久征不就。東漢順帝時,修道於鵠鳴山(今四川大邑縣境內),創立五斗米道。教門中尊老子為教主,以《老子五千言》為經典,自稱太上老君,授為“三天法師正一真人”。製作道書24篇,建立24治區,各治立道官祭酒,以統治道民。道民有犯小過者以悔過自新為奉道之主旨,並用符水咒法為道民治病。傳有弟子王長、趙升等。子孫世襲天師道號,歷代帝君皆加有封號。
生平:
東漢順帝(126—144年)時,張陵聞蜀地多名山,民風淳厚,易於教化,於是攜弟子入蜀,居住在鶴鳴山(又名鵠山)修道。精思煉志數年,著作道書二十四篇。感太上親降,授以《三天正法》、《正一科術要道法》、《正一盟威妙經》、《三業六通之訣》,命為天師。於是,張陵以鶴鳴山為中心設二十四治,是正一盟威道的基層組織與活動中心。初設二十四治,主要集中在蜀漢地區,後為與二十八宿相配,乃增至二十八治,其中陽賓士是正一盟威道的總部。傳太上正一盟威之道,奉老子為教祖,尊稱太上老君,以《老子五千言》為主要經典,創立了道教。
張陵初創的正一盟威道,其主要經典有《老子五千言》、《太平洞極經》等。其主要宗教活動是:誦習五千文;有罪首過;符水治病;用章表與鬼神為誓約。其組織制度主要是:各治置祭酒,以領道民。並規定按時“付天倉”及“三會”。付天倉,即奉道者於十月一日向天師、祭酒交納信米五斗;三會,即奉道者一年三次(正月七日、七月七日、十月五日)朝會天師治。
張衡(?—179)道教第二代天師。字靈真,漢永壽二年(156年)襲教。《三國志·張魯本傳》云:“陵死,子衡行其道”。《歷世真仙體道通鑒》(以下簡稱仙鑒)說:衡少博學,隱居不仕,有大名於天下。精修至道,不與世接。時皇帝聞其有道,欲征為黃門侍郎,辭而不就。襲教后,居陽平山(今四川彭縣)以經籙教授弟子,克彰正一之道。言約理明,聞者有感。光和二年(179)正月以祖傳印劍付子魯,與妻盧氏得道於陽平山。囑子魯曰:汝祖以天地為心,生靈為念,誠敬忠孝為本,周行天下除妖孽之害。嗣吾教者,非誠無以得道,非敬無以立德,非忠無以事國,非孝無以事親(見《漢天師世家》)。元武宗至大元年(1308)贈“正一嗣師太清演教妙道真君”。道教稱嗣師。
西晉文學家。字孟陽。安平(今河北安平)人。生卒年不詳。性格閑雅,博學多聞。曾任佐著作郎、著作郎、記室督、中書侍郎等職。西晉末年世亂,託病告歸。張載與其弟張協、張亢,都以文學著稱,時稱“三張”。其中,載、協相近,亢則略遜一籌。《文心雕龍》說:“孟陽、景陽,才綺而相埒。”一說,“三張”指張華與張載、張協二人,張亢不在其內。
傳說張載貌丑,外出時頑童常以石擲之,以致“投石滿載”。在《幼學瓊林》中亦有“投石滿載,張孟陽醜態堪憎”之語。可見古人有時也會以貌取人。
張載今存詩10餘首。較可取的有《七哀詩》2首。其一“北芒何壘壘”描寫漢代帝王陵寢被毀后的景象,慨嘆世道亂離和滄桑變化。其三“秋風吐商氣”寫秋風掃林,滿目凄涼的景色:“陽烏收和響,寒蟬無餘音”,“肅肅高桐枝,翩翩棲孤禽。仰聽離鴻鳴,俯聞蜻蛚吟。”通過景物的描繪,寓情於景,表現了作者在黑暗現實中的孤獨苦悶心情。
此外,張載還有幾篇賦、頌和銘文。其中《濛汜賦》當時曾受到傅玄的推崇,是張載的成名之作。明人張溥把張載和張協的作品輯為《張孟陽景陽集》,收在《漢魏六朝百三家集》中。
張協(?~307?),西晉文學家。字景陽。安平(今屬河北省)人。曾任公府掾、秘書郎、華陽令等職。永寧元年(301),為征北將軍司馬穎從事中郎,后遷中書侍郎,轉河間內史,治郡清簡。惠帝末年,天下紛亂,他辭官隱居,以吟詠自娛。永嘉初,復征為黃門侍郎,託病不就。后逝於家。張協與其兄張載、其弟張亢,均是西晉有名的文人,時稱“三張”。鍾嶸在《詩品》總論中把他們與陸機、陸雲、潘岳、左思等並提,作為西晉文學的代表。《隋書·經籍志》錄張協有集4卷,已佚。明人張溥輯《漢魏六朝百三家集》中有《張孟陽·景陽集》。
(約公元307年前後在世)字季陽,安平人,張協之弟。生卒年不詳,約晉懷帝永嘉初年前後在世。亢才藻雖不及二兄,獨解音樂、伎術,與載、協並稱“三張”中興初(公元317年左右)過江,拜散騎侍郎,領著作郎。出補烏程令,入為散騎常侍,復領著作。他有述歷贊一篇,(見晉書律曆志)是論述音律的文章。《隋書·經籍志》注有晉散騎常侍張亢集二卷,新舊《唐書志》有《張亢集》二卷。
唐之張穉珪、張九齡、張休先後出任洪州(今江西南昌)太守,有德政,州人稱為三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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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九齡(678-740),一名博物,字子壽,韶州曲江(今廣東省韶關市)人,唐中宗景龍初年進士,唐玄宗開元時歷官中書侍郎、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中書令,唐代有名的賢相。他的五言古詩,以素練質樸的語言,寄託深遠的人生慨望,對掃除唐初所沿習的六朝綺靡詩風,貢獻尤大。被譽為"嶺南第一人"。
張九齡,唐開元尚書丞相。他是一位有膽識、有遠見的著名政治家、文學家、詩人、名相。他忠耿盡職,秉公守則,直言敢諫,選賢任能,不徇私枉法,不趨炎附勢,敢與惡勢力作鬥爭,為“開元之治”作出了積極貢獻。自張九齡去世后,唐玄宗每宰相薦士,總要問“風度得如九齡否?”因此,一直為後世人所崇敬。
他出生於官宦世家。少聰慧能文,弱冠參加科舉考試獲中進士,為秘書省校書郎、右拾遺。又登“道侔伊呂”制科,為左拾遺。他曾上書唐玄宗李隆基,主張重視地方官人選,糾正重內輕外風氣;選官應重賢能,不循資歷。后因與主政者不合,一度辭官返回家鄉。期間,主持修築梅關古道上的大庾嶺驛道,保障了南北交通要道的暢通。唐開元六年(718)返回京城,宰相張說重其文才,稱為“后出詞人之冠”。開元十一年(723)被任為中書舍人。及張說罷相,因受權力鬥爭風波的牽連而被調往外地任官。開元十九年,玄宗召為秘書少監、集賢院學士,再遷中書侍郎。由於他才學超群,風度亦甚佳,因而頗受玄宗的讚賞。開元二十一年,被任為中書侍郎、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丞相),主理朝政。他建議於河南屯田,引水種稻,遂兼河南稻田使。
其時,唐朝處在全盛時期,但卻又隱伏著種種社會危機。張九齡針對社會弊端,提出以“王道”替代“霸道”的從政之道,強調保民育人,反對窮兵黷武;主張省刑罰、薄征徭,扶持農桑;堅持革新吏治,選賢擇能,以德才兼備之士任為地方官吏。他的施政方針,緩解了社會矛盾,對鞏固中央集權,維護“開元盛世”起了重要的作用,因而被後世譽為“開元之世清貞任宰相”的三傑之一。
在主理朝政時敢於直言向皇帝進諫,多次規勸玄宗居安思危,整頓朝綱。玄宗的寵妃武惠妃,欲謀廢太子李瑛而立己子時,命宮中官奴遊說張九齡,張九齡叱退使者,及時據理力爭,從而平息了宮廷內亂穩定了政局。而對安祿山、李林甫等奸佞所為,張九齡更痛斥其非,並竭力挫敗其陰謀。
玄宗欲以范陽(今北京)節度使張守珪為相,以朔方(今寧夏靈武南)節度使牛仙客為尚書,九齡都反對,玄宗不悅,唐玄宗被李林甫的讒言所惑,玄宗遂於開元二十四年遷九齡為尚書右丞相,罷知政事。罷相后不久又因他薦舉的監察御史周子諒彈劾牛仙客,觸怒玄宗,坐“舉非其人”,貶為荊州長史。
開元二十八年(740),張因病在韶州曲江逝世。
初,安祿山討奚、契丹,戰敗,被執送京師。張九齡主張按軍法處以極刑,玄宗不從。
張九齡詩歌成就頗高,獨具“雅正沖淡”的神韻,寫出了不少留存後世的名詩,並對嶺南詩派的開創起了啟迪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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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著名詩人張問安、張問陶、張問彤,因系四川遂寧人,故合稱“遂寧三張”。
張問安(1757—1815),字悅祖,號亥白,清代詩人,祖籍四川遂寧,清代名相張鵬翮玄孫、張船山之兄。乾隆五十三年(1788)舉人,例授教職不就,遂遍游名山勝水。后家居奉母,以圖史自娛。曾主講華陽、溫江書院,多所成就。亥白與弟船山,皆一時之傑,以詩名世,號稱“二難”。清詩人王學浩評亥白詩云:“讀之但覺其語淡而味腴,節短而韻長,蓋將韋孟之外,另闢一徑,以與唐人爭席也”。著有《亥白詩草》8卷,存詩840餘首。胡傳淮選注的《張問安詩選》、編著的《清詩人張問安年譜》,對研讀張問安有重要作用。
張問陶(1764—1814),字仲冶,號船山,清代名相張鵬翮玄孫。乾隆五十三年(1788)舉人,五十五年(1790)三甲第55名進士。五十八年(1793),任翰林院檢討;嘉慶五年(1800),任順天鄉試同考 官;十年(1805),任江南道監察御史,巡視南城;十四年(1809),擢吏部郎中;十五年(1810),出任山東萊州知府;十七年(1812),稱病辭官;嘉慶十九年(1814)三月初四,病逝於蘇州,歸葬蜀中故里蓬溪縣金橋鄉兩河口。
張船山一生致力於詩書畫創作,著有《船山詩草》及《補遺》,共26卷。張船山是清代乾嘉詩壇大家,不單是清代蜀中詩冠,也是清代第一流的詩人和著名詩學理論家,為性靈派後期的主將和代表人物。胡傳淮所著《張問陶年譜》對了解張問陶的生平事迹可資借鑒。著名古代文學研究專家劉揚忠在《張船山全國學術研討會綜述》中說:“張船山不單是西蜀詩人之冠,而且是清代中期全國詩人之冠,對他進行研究,繼承他的文學遺產,乃是全國學者的分內之事。”
龍洲劍客在《煙波誰識舊船山》中說:“張船山在中國文學史上的地位應當是不輸于思想史上的王船山。”“象張問陶這樣一往情深地在詩歌中傾吐自己最真誠的生命感悟的人,古往今來恐怕也不多吧!在他之前有杜工部,在他之後只有郁達夫。”“‘江右三大家’中,從袁枚到趙翼、蔣士銓,無論在才氣還是詩歌的造詣上都未必一定勝過張問陶。”“就詩論詩,張問陶是絕對不輸於‘三家’的”;“張問陶在詩界中就象金庸武俠小說里獨立於正統門派之外時隱時現的絕頂高手,別人只能偶爾識得其蹤跡,卻少有人有耐心與誠心去探尋他的蹤影。”
張永義在《 感傷時代的人生幻滅——讀<船山詩草>》中說:“恰恰是黃仲則與張問陶(字仲冶,號船山)代表了清朝中葉的最高詩歌水準。正如同一時代的德語文學有歌德與海涅,如果18世紀封閉的國內文壇,失去了‘二仲’的痛飲高歌,那麼,我們的閱讀一定會顯得枯燥無味。”“我覺得生活在十八、十九世紀之交的張問陶,處境更艱難,他的內心所體會到的深層幻滅感比起我們這些200年後敲擊鍵盤的文人要更具體更疼痛,因為那是整個封建王朝的夕陽殘照,他把墨汁和膽汁混合,輕輕一抹,給那個感傷的時代畫上了蒼涼的休止符。”此乃不刊之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