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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鬼子
中國人民對日本侵略者的稱呼
日本鬼子,是中國人民在抗日戰爭期間對日本侵略者的稱呼。戰爭結束后,“日本鬼子”演變成為華人對日本侵略者的蔑稱。
日本鬼子,源自針對西洋侵略者的“洋鬼子”一詞,在甲午戰爭之後,“鬼子”也被用在對日本侵略者的指代上。
抗日戰爭結束后,“日本鬼子”演變成為華人地區常用的對日本人的蔑稱。“日本鬼子”有時會簡稱為“鬼子”,比如歌曲《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中的“鬼子”指的就是日本侵略者。
16世紀倭寇前期侵犯
前期倭寇是以日本海盜為中心,主要攻擊範圍為當時臣服於元朝的高麗。由於先前臣服於元軍的高麗軍,在元世祖忽必烈兩次進攻日本的軍事行動中,對日本的對馬、壹岐、松浦、五島列島等地的居民進行屠殺,因此前期倭寇以這些地區的殘存者為主要構成份子,對於朝鮮沿海進行含有報複式的海盜行為,目的一方面在於奪回被俘的島民,一方面則在掠奪糧食以彌補因遭虐殺而下降的農業生產力。朝鮮史取對馬島、壹岐島、平戶島三地之名,稱為“三島倭寇”。清朝的徐繼畭所著“瀛環志略”,以及朝鮮的安鼎福所著“東史綱目”,均指出倭寇的起因在於朝鮮人(高麗人)配合蒙古侵日行為所引發的報復。
後來日本進入南北朝的動亂狀態,倭寇的活動也由於政府管制力減弱而加劇。由於前期倭寇對於日本與明朝、高麗貿易造成破壞,初成立的明朝政府對日本南朝發出討伐倭寇的要求,隨後敕封討寇有功的南朝將軍“日本國王”的稱號。之後北朝室町幕府在南北朝合一后,由室町幕府將軍足利義滿再度進行討伐,隨後受封為新的“日本國王”。李氏朝鮮的開國君主李成桂因為討伐倭寇有功得到很大的聲望和勢力,後來進行政變取代高麗王朝建立朝鮮王朝。之後隨著明朝與日本間勘合貿易的盛行,以及對馬島與朝鮮之間的貿易開放,前期倭寇也逐漸式微。
前期的倭寇,是以日本人為主體,故被稱為“真倭”(以平戶藩松浦家為核心)。
後期倭寇
明成祖發動叛亂,奪取政權,遷都北京后,據說建文皇帝在南方的殘餘勢力與日本海賊合作,在中國東南沿海進行報復性侵擾,由於這些南方人體型上也比北方人矮小,所以沿用“倭寇”這名詞來稱呼由日本人與南方中國人所組成的海盜集團。
明成祖晚年,由於陸上北方威脅未除,南方鄭和下西洋以後,激增的海陸來往也帶來了漸盛的倭寇侵擾,遂實行海禁政策,只開放勘合貿易(官方貿易),但後來到了嘉靖二年(1523年)爆發了寧波之亂,加上稍早時,葡萄牙人入侵發生了屯門海戰與西草灣之戰,此後沿海治安多次陷入危機,明朝遂宣布中斷一切貿易,期望以圍堵的政策來減輕倭寇的威脅,但也斷絕許多自唐朝以來整個貿易產業鏈相關從業人員(魚業、手工業、造船業、貿易)的生計,致使貿易地下化,商業糾紛無從解決,遂轉成武力報復,倭寇之亂不減反增,造成了嘉靖倭亂。
後來的發展上,明人王直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王直曾上書朝廷請求開海禁,被拒絕後,把基地設在日本的平戶藩,以反對明朝海禁政策的南方中國人為基礎,與日本人、佛朗機人合作進行走私,在後期倭寇中,很為知名。胡宗憲與戚繼光曾參與討伐倭寇的軍事行動。
16世紀中日朝鮮之役
壬辰衛國戰爭,南朝鮮、北朝鮮稱之為壬辰倭亂,第二次稱之為丁酉再亂,日本稱之為文祿之役,第二次稱之為慶長之役,或合稱為文祿慶長之役,中國稱為萬曆朝鮮之役,亦將其與寧夏之役、播州之役合稱為萬曆三大征,現代漢語中稱為萬曆朝鮮戰爭。這場戰爭由日本前關白豐臣秀吉在1592年派兵侵略朝鮮引起。朝鮮向明朝求援,明神宗應請求派遣大軍救援,明朝和朝鮮陸軍及水師多次並肩作戰,加之配合上李舜臣設計的龜船,中朝軍隊最終獲勝,朝鮮轉危為安;日軍主力被迫撤退,日本企圖侵佔朝鮮並以之為跳板進攻中國乃至整個亞洲東部(包括印度)的企圖破滅,豐臣秀吉也在希望破滅后不久死去。他死後不久,日本軍隊被迫全部從朝鮮撤退。而日本國內因為德川家康參戰打敗豐臣余部(主將是小西行長,島津儀弘及豐臣秀吉之子豐臣秀賴)建德川幕府。
旅順大屠殺的製造者——山地元治
1894年中日甲午戰爭爆發,日本為攻佔遼東半島而組建侵華第二軍,山地元治任第一師團長,直接聽命於第二軍司令官大山岩指揮。當時,第一旅團長乃木希典少將、第二旅團長西寬二郎少將、參謀長大寺安純大佐都是他的部下。侵略中國前夕,山地元治將愛馬獻給宮內省,以馬革裹屍的決心,舉行訣別宴會,還編製1500人戰死名簿,表示不攻克北京決不回國,其侵華狂妄伎倆表演至極。
19世紀,日本確定以中國和朝鮮為侵略對象的大陸政策后,在中國建立了許多特務機關。其中,最著名的是一脈相承的日本陸軍三大特務機關:清末時期的青木宣純機關、北洋政府時期的坂西利八郎機關和20世紀30年代建立的土肥原賢二機關。
日本鬼子山地元治
攻陷金州后,山地元治按原定作戰計劃向大連灣進犯,由於清軍棄守,便兵不血刃地輕取了大連灣。之後稍事休整,便組織進攻旅順。他首先派出了兩支偵察部隊前住旅順,然後親率第一師團由右路經南關嶺、賈家屯、三十里堡、牧城驛、營城子、雙台溝、許家窯,泥子河等地,向旅順進發。1894年11月17日,他動用了12門山炮、24門野炮和4門攻城炮向旅順後路的清軍堡壘猛烈轟擊。擊潰清軍西邊防線后,又與日軍其他部隊和日本聯合艦隊配合,一舉攻陷旅順。
1894年11月21日,日軍佔領旅順后,山地元治下達了“全部剪除”的命令,日軍便開始大肆屠殺解除武裝的清軍俘虜和手無寸鐵的無辜百姓。在他的指揮下,大屠殺從旅順東部開始,逐步向西推移,挨門逐戶進行搜殺,城裡殺盡又殺向城郊,偌大一個旅順城,只逃出六七百人。而城內免遭殺戮的36個中國人是被日軍逼作抬屍隊清理殺人現場才得以活命的。
山地元治在旅順相繼虐殺4天後,又調兵遣將,回鋒北上,先後攻佔普蘭店、復州、蓋平。1895年2月下旬,他又參與制定“遼河下游掃蕩計劃”,派兵進犯大石橋、營口、田莊台等地。甲午戰爭之後,山地元治因侵華有功而獲勛一等,敘功三級,賜位子爵,補兩部都督,1897年病死。
南京大屠殺的頭號元兇—— 朝香宮鳩彥王
朝香宮鳩彥王(1887年10月20日-1981年4月12日),陸軍大將,南京大屠殺的真正元兇!昭和天皇裕仁的叔父。久邇宮朝彥親王第八子,兩個哥哥久邇宮邦彥王、梨本宮守正王和弟弟東久邇稔彥都是大將。叔叔就是參謀總長元帥閑院宮載仁親王。1906年被明治天皇賜與朝香宮的宮號,1910年,與明治天皇的皇女—富美宮允子內親王結婚,繼承人為朝香宮孚彥王。
日本發動全面侵華戰爭后,朝香宮鳩彥於1937年12月2日被任命為上海派遣軍司令,軍銜中將。12月7日朝香宮鳩彥趕到南京前線,接替因肺病而正在療養的侵華日軍華中方面軍總司令松井石根,出任日本攻佔南京的臨時總指揮官。在聽取攻城部隊彙報后,不日即簽署了一道“機密,閱后銷毀”的密令:“殺掉全部俘虜!”也有人聲稱激進的陸軍中校長勇(1945年在沖繩戰役後期作為牛島滿的參謀長一起自殺,牛島也是參與大屠殺的旅團長)在朝香宮鳩彥王的授意下發布的這個命令。然而,即便是長勇私自發布這個命令,指揮官朝香宮鳩彥王並沒有制止這歷時兩個月的大屠殺。此後,朝香宮鳩彥又陸續發布了一系列的殺人命令,最簡單而直接的只有四個字“全部殺掉”,他的命令被層層傳達並被徹底實施,直接導致了日軍進城后令人髮指的獸行。
這一命令在南京城破后迅即得到貫徹,並使大屠殺越演越烈。第十六師團師長中島今朝吾(佔領南京後任南京警備司令官)於南京陷落的當天,曾在日記中記下了該部執行這一命令的情況: “由於方針是大體不要俘虜,故決定將其趕至一隅全部解決之。”在松井石根的默許下,朝香宮鳩彥又指使負責日軍在南京地區的宿營安排的華中方面軍副參謀長武藤章以“城外的宿營地不足”和“由於缺水而不敷使用”為由,修改了日軍官兵在南京城外宿營的原命令,宣布城外的日軍部隊可隨意在南京城內選擇宿營地。這一聲令下,猶如打開了野獸的牢籠,日軍部隊猶如一群群飢腸轆轆、上緊發條的惡狼,在南京城內的大街小巷上橫衝直撞,至此大屠殺及各種暴行進一步擴大。
板垣征四郎
戰後朝香宮鳩彥親王憑藉他皇室成員的特殊身份逃脫了懲罰,屬下的第9師團和第16師團的兩個師團長吉住良輔、中島今朝吾都沒有受到任何懲罰,責任都讓華中派遣軍總司令官松井石根一人負了。這就是對南京大屠殺的交代。1947年,美國為壓制日本軍國主義,而大力打擊日本傳統貴族勢力,有一大批日本宮家被撤銷皇籍,朝香宮家也成為了被打擊的對象之一。被剝奪了皇籍的朝香宮鳩彥親王改名朝香鳩彥,帶領一門家眷離開了位於日本東京都的白金王府(現成為東京都庭園美術館),移居熱海。而朝香宮鳩彥則繼續他的花天酒地,後來還成為“日本高爾夫球俱樂部”的名譽會長,輕鬆揮桿於青山綠水之間,並最終以94歲的高齡逍遙終老。誰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呢?再也沒有人提起南京的事,在關於南京大屠殺的各類文章中,這位真正的罪魁禍首總是有意無意地被置於一個次要的位置。
1894年~1895年日本侵略中國和朝鮮的戰爭。1894年(光緒二十年)爆發,按中國干支紀年,時年為甲午年,故稱甲午戰爭。
早在1868年,明治天皇睦仁登基伊始,即頒行詔書,宣稱“開拓萬里之波濤,宣布國威於四方”,志在向海外擴張。1868年明治維新后,近代中日兩國簽訂了第一個條約《中日修好條約》,第一款就說:“嗣後大清國、大日本國信敦和誼,與天壤無窮。即兩國所屬邦土,亦各以禮相待,不可稍有侵越,俾獲永久安全。”這是一個平等的條約。
然而,在條約待批期間,發生了琉球船民遇害事件。1871年12月,琉球船民因風漂流到台灣,其中 54人被台灣少數民族殺害,其餘由清政府護送回國。當時的琉球是清朝屬國,對此並未提出異議,事件就此平息,日本政府也不知道。第二年日本使者到中國換約,從清政府邸報中看到此事,於是一面向本國報告,一面到總理衙門交涉,試探清政府對琉球、台灣的態度。總理衙門回答說:“二島(指琉球、台灣)俱我屬土,屬土之人相殺,裁決固在於我。何預貴國事,而煩為過問?”這本來說得很好了,偏又畫蛇添足地說:“殺人者皆屬生番,故且置之化外,未便窮治。”這下叫日本抓住個把柄,拿“化外”二字大作文章,說台灣少數民族的居住地不是中國領土,借口進攻台灣。
1874年2月,日軍在台灣琅嶠登陸,開始了對台灣的進攻。對日本來說,這次行動相當冒險,不僅當時中日國力懸殊,國際輿論也不支持。戰爭至8月,日軍增至3600人,但仍進攻不利,酷暑疫病,士氣低落。此時日本看到勝算太小,就派了公使到北京,爭取體面地結束戰爭。
9月日本公使來華后,先是虛聲恫嚇,後來又表示結束戰爭的“誠意”,說日本出兵台灣費盡財力,中國也不能讓日本軍隊空手而歸,應當支付一些兵費然後日本撤兵,這樣雙方面子上都過得去。清政府覺得在戰爭中處於優勢,以賠錢來結束戰爭說不過去,而又不想為“化外生番”費太多精力,也想息事寧人,就表示可以考慮對在台灣“被害之人”酌情“撫恤”,等於承認了賠款的原則。在1874年10月31日簽訂的《北京專約》中,琉球人遇害寫成了“日本國民遇害”,日軍進攻台灣寫成了“保民義舉”,中國以“撫恤”名義,賠償白銀五十萬。《北京專約》為日本兼并琉球提供了根據,1879年4月,日本佔領琉球,更名沖繩縣。
擺弄完台灣后,又開始擺弄朝鮮。當時的朝鮮仍處於封閉自守的封建王朝控制下,生產力落後,國內政局飄搖,靠清王朝的支持苟安一時。
明治維新后,日本開始加強發展在朝鮮的勢力,並通過外交手段,力爭使朝鮮脫離滿清政府控制,成為“獨立國”。由於沒有足夠的實力作後盾,外交努力並不太成功。1884年,日本趁清國忙於中法戰爭之際,駐朝公使竹添策動親日的“開化黨”政變,12月4日一夜間推翻了保守派政權。次日,國王下詔革新政治,建立了開化黨政府。保守派連忙請求滿清軍隊支援,於是,袁世凱以保護朝鮮政府為名,率兵二千聲討亂黨,12月6日攻入王宮。竹添寡不敵眾,自焚使館,連夜潛逃。動亂中開化黨首相、大臣及三十多日本人被殺。
日本政府接竹添急報,立即派外務大臣率大批軍隊入朝,清政府也派了欽差大臣帶了陸軍和軍艦到朝鮮。對峙中日本感到軍事準備不足,因此並沒有採取軍事行動,轉而運用外交手段。當時日本不少人主張趁中法戰爭之機迅速發動對華戰爭,但以伊藤博文為首的一派人,考慮到日本國力,特別是軍事力量不足,主張“速節冗費,多建鐵路,趕添海軍”,積蓄力量。
1885年春,日本派伊藤博文為特派全權大使,到滿清國談判朝鮮問題。談判中伊藤每每以回國相要挾,後來李鴻章大怒道:“朝鮮事,中國並未辦錯,其錯處全在竹添;若因此決裂,我惟預備打仗耳!”儘管這樣,糾纏多日後簽訂的《天津條約》中,日本仍取得了向朝鮮派兵的權利。
條約簽訂后,清政府任命袁世凱總領朝鮮事務,加緊控制朝鮮。而日本則加強經濟滲透,並且加緊擴軍備戰,等待時機。
日本一直注意著清國。1880年日本參謀本部長山縣有朋向明治天皇進呈的中國軍隊調查報告指出,清政府正在改革軍制,如果仿效歐洲,則平時可徵兵425萬,戰時可達850萬人之多。所以他認為“鄰邦之兵備愈強,則本邦之兵備亦更不可懈”。1890年後,日本以國家財政收入的60%來發展海、陸軍,1893年起,明治天皇又決定每年從自己的宮廷經費中撥出三十萬元,再從文武百官的薪金中抽出十分之一,補充造船費用。舉國上下士氣高昂,以趕超中國為奮鬥目標,準備進行一場以“國運相賭”的戰爭。在1890年時,北洋海軍二千噸位以上的戰艦有七艘,共二萬七千多噸;而日本海軍二千噸位以上的戰艦僅有五艘,共一萬七千多噸。1892年,日本提前完成了自1885年起的十年擴軍計劃,到了甲午戰爭前夕,日本已經建立了一支擁有六萬三千名常備兵和二十三萬預備兵的陸軍,和排水量七萬二千噸的海軍,超過了北洋海軍。
而在此期間的清政府,看到經過數十年的洋務運動,在一系列的軍事對抗中,已經不像鴉片戰爭時那樣,洋人幾艘炮艦就應付不了,所以不免有些飄飄然。又在與西方各國打交道的過程中,意識到西方人並無意吞併國土,只是想在貿易上占些便宜而已,於是就更加放鬆了軍備意識。雖然說最近幾年東鄰日本的一些動作,使人隱約感到將來會是個麻煩。
北洋海軍自1888年正式建軍后,就再沒有增添任何艦隻,艦齡漸漸老化,與日本新添的戰艦相比之下,火力弱,行動遲緩。1891以後,連槍炮彈藥都停止購買了。這倒不是因為軍火工業實現了國產化——錢被慈禧拿去修頤和園了。慈禧太后說:“光緒1875年登極時年幼,我不得不垂簾聽政,到1886年改為“訓政”,1889年“歸政”。我什麼都不過問了,修修花園養老還不行么?”與明治天皇相比,對照何其鮮明!”
中日甲午戰爭的整個過程,包括三個階段:
• 第一階段
1894年7月25日至9月17日。這時在清廷內部,以光緒為首的主戰派佔上風。是年慈禧六十歲,她盼望從速結束戰爭,以免耽誤她大辦慶典,因此傾向和議,但迫於清議,一時尚不敢公然主和。在此階段中,戰爭是在朝鮮半島及海上進行,陸戰主要是平壤之戰,海戰主要是黃海海戰。
平壤之戰發生於1894年9月15日,是雙方陸軍首次大規模作戰。當時駐守平壤的清軍共三十五營,一萬七千人;進攻平壤的日軍有一萬六千多人,雙方兵力旗鼓相當。戰鬥在三個戰場同時展開:其一為大同江南岸戰場。晨三時,日軍第九混成旅團在大島義昌少將的指揮下,首先向大同江南岸清軍發起進攻。太原鎮總兵馬玉崐督隊英勇抗擊,日軍官兵死傷慘重,無力再戰,大島義昌負傷,只得下令退卻,午後二時全部撤離戰場。其二為玄武門外戰場。玄武門為日軍的主攻方向,因此集中了優勢兵力,由立見尚文少將的第十旅團(又稱朔寧支隊)和佐藤正大佐的第十八聯隊(又稱元山支隊)擔任主攻。高州鎮總兵左寶貴登玄武門指揮,親燃大炮轟敵,官兵感奮,英勇殺敵。激戰中,左寶貴不幸中炮犧牲,其部下三位營官也先後陣亡,午後二時玄武門遂被日軍攻陷。日軍企圖向城內推進,遭到清軍阻擊,只得退守玄武門。其三為城西南戰場。晨七時,野津道貫中將親率日本第五師團本隊,從平壤西南用炮火掩護步兵衝鋒,清軍馬隊進行反擊。至中午,野津道貫見難以得手,下令暫停攻擊,退回駐地。此時對清軍來說,戰事尚有可為,但清軍總統(總指揮)葉志超貪生怕死,於午後四時樹白旗停止抵抗,並下令全軍撤退。六天里,清軍狂奔五百里,於21日渡鴨綠江回國。日軍佔領朝鮮全境。
黃海海戰發生於1894年9月17日,是清日雙方海軍一次主力決戰。發生於鴨綠江口大東溝(今遼寧東溝)附近海面。北洋艦隊參加戰鬥軍艦為10艘,日本海軍投入戰鬥軍艦則有12艘。中午開戰後,北洋艦隊重創日本比叡、赤城、西京丸諸艦,但北洋艦隊中致遠艦亦受重創。管帶 鄧世昌為保護旗艦,下令向敵先鋒艦吉野猛衝,以求同歸於盡,不幸中敵魚雷,200餘人犧牲。下午,北洋艦隊10艦中,沉四、逃二、傷二,只余定遠、鎮遠兩艘鐵甲艦依然奮勇搏戰,並重創日本旗艦松島。戰至下午五時半,日本艦隊撤離戰場。
平壤、黃海戰後,日本方面廣造輿論,大肆渲染勝利,更加刺激了其擴大侵略戰爭的野心。而在清朝方面,身負軍事指揮重任的李鴻章則誇大失敗,以進一步推行其消極避戰方針,同時慈禧的主和也漸趨明朗化。
• 第二階段
從1894年9月17日到11月22日。在此階段中,戰爭在遼東半島進行,有鴨綠江防之戰和金旅之戰。
鴨綠江防之戰開始於10月24日,是清軍抗擊日軍入侵中國國土的首次保衛戰。當時部署在鴨綠江北岸的清軍共八十二營,約兩萬八千人。清政府任命宋慶為諸軍總統,節制各軍。日軍進攻部隊是山縣有朋大將統率的第一軍,包括桂太郎中將的第三師團和野津道貫中將的第五師團,共三萬人。雙方兵力不相上下。但是,宋慶雖負節制諸軍之名,各軍實則不服調度,而且士氣不振,將領多無抗敵決心。是日午前十一時,日軍先於九連城上游的安平河口泅水過江成功。當夜,日軍又在虎山附近的鴨綠江中流架起浮橋,清軍竟未覺察。25日晨六時,日軍越過浮橋,向虎山清軍陣地發起進攻。清軍守將馬金敘、聶士成率部奮勇還擊,因勢單力孤,傷亡重大,被迫撤出陣地。日軍遂佔領虎山。其他清軍各部聞虎山失陷,不戰而逃。26日,日軍不費一槍一彈佔領了九連城和安東縣(今丹東)。在不到三天內,清朝重兵近三萬駐守的鴨綠江防線竟全線崩潰。
金旅之戰也開始於10月24日,至11月22日旅順口陷落,這是甲午戰爭期間中日雙方的關鍵一戰。日本第一軍進攻鴨綠江清軍防線的同一天,大山岩大將指揮的第二軍兩萬五千人在日艦掩護下,開始在旅順後路上的花園口登陸。日軍的登陸活動歷時十二天,清軍竟坐視不問。11月6日,日軍進佔金州(今遼寧金縣)。7日,日軍分三路向大連灣進攻,發現清軍早已潰散,不戰而得大連灣。日軍在大連灣休整十天後,開始向旅順進逼。當時旅順地區清軍有七統領,道員龔照玙為前敵營務處總辦,有“隱帥”之稱,共轄三十三營,約一萬三千人。18日,日軍前鋒進犯土城子,徐邦道指揮拱衛軍奮勇抗禦,將日軍擊退。是日,龔照玙竟置諸軍於不顧,乘魚雷艇逃往煙台。19日,黃仕林、趙懷業、衛汝成三統領也先後潛逃。21日,日軍向旅順口發起總攻。22日佔領旅順口並血洗全城。
隨著清軍節節敗退,在清廷內部,主和派已佔上風,大肆進行投降活動。旅順口失陷后,日本海軍在渤海灣獲得重要的根據地,從此北洋門戶洞開,北洋艦隊深藏威海衛港內,戰局更加急轉直下。
• 第三階段
威海衛之戰是保衛北洋海軍根據地的防禦戰,也是北洋艦隊對日的最後一戰。其時,威海衛港內尚有北洋海軍各種艦艇二十六艘。1895年1月20日,大山岩大將指揮的日本第二軍,包括佐久間左馬太中將的第二師團和黑木為楨中將的第六師團,共兩萬五千人,在日艦掩護下開始在榮成龍鬚島登陸,23日全部登陸完畢。30日,日軍集中兵力進攻威海衛南幫炮台。駐守南幫炮台的清軍僅六營三千人。營官周家恩守衛摩天嶺陣地,英勇抵禦,壯烈犧牲。日軍也死傷累累,其左翼司令官大寺安純少將中彈斃命。由於敵我兵力眾寡懸殊,南幫炮台終被日軍攻佔。2月3日日軍佔領威海衛城。威海陸地悉被敵人佔據,“丁汝昌”坐鎮指揮的劉公島成為孤島。連日來,日軍水陸兩路配合,先後向劉公島和威海港內北洋艦隊發動八次進攻,均被擊退。在此期間,日本聯合艦隊司令伊東佑亨曾致書丁汝昌勸降,遭丁汝昌拒絕。5日凌晨,旗艦定遠中雷擱淺,仍做“水炮台”使用,繼續搏戰。10日,定遠彈藥告罄,劉步蟾下令將艦炸沉,以免資敵,並毅然自殺與艦共亡。11日,丁汝昌在洋員和威海營務處提調牛昶昞等主降將領的脅迫下,拒降自殺。洋員和牛昶昞等又推署鎮遠管帶楊用霖,出面主持投降事宜。楊用霖拒不從命,自殺殉國。12日,由美籍洋員浩威起草投降書,偽托丁汝昌的名義,派廣丙管帶程壁光送至日本旗艦。14日牛昶昞與伊東佑亨簽訂《劉公島降約》,規定將威海衛港內艦隻、劉公島炮台及島上所有軍械物資,悉數交給日軍。17日,日軍在劉公島登陸,威海衛海軍基地陷落,北洋艦隊全軍覆沒。
遼東之戰持續的時間很長。自日軍突破清軍鴨綠江防線后,連佔鳳凰城、岫岩、海城等地。清政府調兩江總督劉坤一為欽差大臣督辦東征軍務,授以指揮關內外軍事的全權,並任命湖南巡撫吳大澄和宋慶為幫辦,以期挽回頹勢。從1895年1月17日,清軍先後四次發動收復海城之戰,皆遭挫敗。2月28日,日軍從海城分路進犯,3月4日攻佔牛庄,7日不戰而取營口,9日又攻陷田莊台。僅十天時間,清朝百餘營六萬多大軍便從遼河東岸全線潰退。
《 馬關條約》的簽訂
隨著戰爭的失利,清政府進一步加緊了乞降活動。1895年2月11日,決定派李鴻章為全權大臣,赴日議和。4月17日,李鴻章與日本內閣總理大臣伊藤傅文及外務大臣陸奧宗光在馬關春帆樓簽訂《馬關條約》,包括《講和條約》十一款,《另約》三款,《議訂專條》三款,以及《停戰展期專條》兩款。
• 旅順屠殺
1894年11月21日,日軍攻佔旅順。隨即,一場持續四天三夜、亡魂達2萬多人的大屠殺讓整個旅順城內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然而,如此足以震驚世人的虐殺並沒有讓世界為之震驚。原來,英國的中央通訊社和法國的路透社兩家世界級的新聞機構先後被日本收買,每當有不利於日本的報道刊登,他們就立刻跳出來給予反宣傳,以掩蓋日軍的罪行。路透社“及時制止”了本社記者從上海發來的揭露旅順野蠻殺害的電稿;中央通訊社更撰文稱:“除戰時正當殺傷之外,(日軍)無殺害一名中國人。”類似的還有美國的《華盛頓郵報》,以及義大利等國的若干報刊。甚至有西方記者說,清軍虐殺在先,日軍報復在後,因為日軍攻入旅順城后,發現自己人被清軍虐殺在一棵大樟樹上……實際上,整個旅順根本就沒有樟樹。
正是因為日軍為掩蓋罪行做了如此周密的部署,即使英國《泰晤士報》在11月26日最早披露出有關“旅順大屠殺”的信息,美國《世界報》於12月12日、13日、19日、20日連續數天刊登“戰爭特派員”克里曼的長篇紀實報告,事實的真相還是被大範圍地掩蓋住了。
直至3年後,一名叫詹姆斯·艾倫的英國冒險家寫出了一本叫《在龍旗下——甲午戰爭親歷記》的書,這才完全顛覆了國際社會對日本的“好印象”。作者以目擊者的身份,細節呈現了日軍在旅順大肆虐殺中國人的情景,其中一段令人髮指的記載是這樣的:
“我站在一處高地,離我不遠處有一個池塘,池塘邊站著好多日本兵,拚命將一群難民往池塘里趕,不一會池塘里便塞滿了人。只見難民在水裡亂成一片,池塘邊的日本兵,有的拿槍射擊,有的用槍上的刺刀刺。池塘里斷頭的,斬腰的,穿胸的,破腹的,攪成一團,水變成通紅一片。日本兵在一旁歡笑狂喊,快活得不得了。池塘里少數活人,在死屍上爬來爬去,滿身血污。其中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小孩子,浮出水面,朝日本兵發出凄婉的哀求。岸邊的日本兵竟拿刺刀來捅,當胸捅了個對穿。第二下又捅那個孩子,只見刺刀一捅,小孩子被捅到刺刀上,他高高地挑起槍來,搖了幾搖,當作玩耍的東西。那女人倒在池塘里,尚未被捅死,她想要站起來看看那個孩子,剛掙扎了一下,又趴下了。日本兵就照屠殺別人的方法,也將這個女人斬成幾段。”
瘋狂屠殺了2萬多人的日軍僅留下36個活口。之所以留下這些人,是因為需要他們處理屍體,遂在其頭上纏上一塊白布,上面用日語寫著“此人不殺”。抬屍隊整整工作了1個月,才把屍體聚到一處,屍體焚燒則持續10餘日。抬屍隊隊長鮑紹武多年後回憶:“我們來參加收集屍體時,看到有的人坐在椅子上就被捅死了。更慘的是,有一家炕上,母親身邊圍著四五個孩子,小的還在吃奶就被捅死了。”而參與屠殺的上等兵伊東連之助曾在給友人的信中,得意地描述了砍殺清軍的快感:“那一刀砍去似如秋水,身首分離,頭顱朝前方三尺余處拋出,一柱鮮血向天迸騰穿出……”另一個細節足以顛覆你的常識:實施虐殺的不僅是日本軍人,連伙夫、挑夫、國會議員,還有記者也加入了行兇行列。一名日本記者回國后竟公開宣稱:“我只是殺人,沒像其他人那樣搶劫。”在他眼裡,搶劫才是罪過,殺人竟不是過錯。據說,日本人虐殺清國人的方法有250多種,難怪《世界報》直斥“日本為蒙著文明皮膚,具野蠻筋骨之怪獸”。
日軍為何大開殺戒?兩個原因。第一,指揮官說了,放開殺。戰前,第2軍司令大山岩(大將)同意第1師團長山地元治(中將)下達“見敵兵一人不留”的口頭密令,理由是:“我們養活不了那麼多俘虜,既要給他們治傷,又要供吃供喝,這是我軍所無法承受的。”看到屬下大肆虐殺,山地元治特別交代:“今後非不得已,不要對外講。”第二,殺人有好處,能升職。人殺得越多,職務升得越高。小野入伍前只是一名中學生,因殺人多,升為上士班長。換言之,這是有預謀、有目的、有組織的屠殺。
2萬人被虐殺,他們的保衛者——“天朝上國”的軍隊在哪裡?旅順是北洋海軍的基地,當時號稱“遠東第一軍港”,有大炮78門,駐軍1.47萬人。黃遵憲參觀后,很有信心,興奮地賦詩一首:“海水一泓煙九點,壯哉此地實天險。炮台屹立如虎闞,紅衣大將威望儼。”然而,李鴻章宣稱“可以堅守三年”的旅順,一天都沒撐過去就丟了(不包括日軍從大連到旅順的行軍時間)。
17日,日軍剛剛從大連出發,消息靈通的道台龔照玙就攜家眷乘汽船逃走,黃仕林、趙懷業、衛汝成三將見大事不妙,也相繼逃離旅順。被遺棄的駐軍,除2000多人死傷外,其他也“失蹤”了。旅順半島20多個炮台,日軍只用了1天、死傷280人就全部拿下。10年之後,日軍為攻下俄軍駐守的旅順,卻耗時半年,死傷6萬人。
日本軍國主義頭子田中義一
縱觀日本的侵略史,《田中奏摺》的出現並不偶然。日本軍國主義者覬覦鄰國的領土由來已久,這是有著深刻的歷史積澱的。19世紀中葉,日本起了明治維新。同時,天皇明治發表《御筆信》,申明天皇政府將“經營四方,安撫億兆,開拓萬里之波濤,布國威於四方”。由於日本獨特的島國環境,因此日本軍國主義者認為,要在陸地上發展,首先的目標就是中國。日本於1895年甲午戰爭后通過《馬關條約》侵佔了中國的台灣,1910年正式吞併了整個朝鮮半島,完成了侵華的預先準備工作。《田中奏摺》蠻橫地叫囂“滿蒙並非中國領土。”“東三省是亞洲的一個政治上不完整的地方,日本如欲保護自己的安全,並進而保護他國居民的安全,就必須使用鐵血政策。”日本軍國主義者所實行的對滿蒙的積極政策就是為了讓中國成為日本的“新大陸”。實行殖民政策,最重要就是把日本的移民成為滿洲的永住居民,移民政策最厲害,因為你移民到這裡來之後,你開發了築路經商之後,將來有什麼變動之後,只要觸及到移民的利益,都會遭到移民的反對,所以最狠的一招,最陰的一招就是把日本的大和民族移民移到東北來。把東三省作為征服中國的一個資源供給的基地和立足點,再進而征服世界。為了達到其佔領中國繼而稱霸世界的野心,奏摺甚至提出不惜與世界為敵。上世紀20年代末,世界和遠東形式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美國打著“門戶開放”的旗號,反對日本獨佔中國,主張在華利益均等,夥同西方列強與日本展開了對華利益的激烈爭奪,美國壟斷資本不斷地試圖打開向中國東北投資的大門,讓日本明顯感覺到了在滿蒙潛在的“美國威脅”。同時美國公然反對日本的移民計劃,所以日本軍國主義者認為將來要佔領中國,必先以打倒美國等國際勢力為先決條件。加快對“滿蒙”的佔領,有利於日本對我國東北的經濟掠奪,從而為對付假想的敵國做好準備。此後日軍之行動,如九一八事變侵佔中國東北、七七事變全面侵華以及1941年發動太平洋戰爭以征服全東南亞等等無一不是按此奏摺規劃之藍圖而行動,所以說《田中奏摺》乃日本帝國主義欲滅亡中國乃至征服全世界的行動規劃藍圖。
《田中奏摺》被視為日本帝國的“百年大計”。它是日本軍國主義試圖霸佔中國的狂妄夢想,赤裸但必須隱秘起來的野心。
南京大屠殺指1937至1945年中國 抗日戰爭期間,中華民國在南京保衛戰中失利、首都南京於1937年12月13日淪陷后,日軍於南京及附近地區進行長達數月的大規模屠殺。其中日軍戰爭罪行包括搶掠、強姦、對大量平民及戰俘進行屠殺等。屠殺的規模、死傷人數等沒有世界共同認可的數字,但一般認為死亡人數超過30萬。
在中國,南京大屠殺往往是民族主義的重要關注點。而在日本,公眾對南京大屠殺的認識存在著廣泛不同的情緒及觀點,尤其是日本部份極右份子,認為南京大屠殺是被誇大、甚至是憑空捏造的反日本外交工具,也有人認為否認南京大屠殺是歷史修正主義、否認主義的表現。由於日本人對南京大屠殺的意見著廣泛的分歧,因此視乎講話者的觀點,南京大屠殺可能被稱為“南京大虐殺”、“南京虐殺”、及“南京事件”等。對南京大屠殺的認識,是中日外交及人民關係中存在的問題之一。
而在歐美等西方國家,南京大屠殺一般英譯為Nanjing Massacre(南京大屠殺)或Rape of Nanjing(南京的洗劫、南京的浩劫)等字眼,但總體上人民對其的認知往往遠不如對納粹的種族滅絕過程的認知。
親歷和目睹“南京大屠殺”的中國人和日本人尚健在的已經不可多得了,能作見證的人亦即將與時俱逝。但是,這個中國歷史上空前的慘案還懸而未決,讓我們活著的,尤其是作為這段歷史的見證人的一代,有責任把“南京大屠殺”這件在第二次中日戰爭中最突出的慘絕人寰的日軍罪行,徹底澄清,以對祖先,以儆子孫,更為“南京大屠殺”中死難的34萬同胞伸冤。
日期與地點:在南京審判(1946年1月至1948年11月)時,親歷“南京大屠殺”,曾任“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委員”的梅奇牧師(返美後任耶魯大學駐校牧師)、貝德士教授(金陵大學歷史教授,後任該校副校長,返美後任紐約聯合神學院教授)及南京紅十字會副會長等出庭作證。貝德士說∶“南京失陷后在兩禮拜半到三禮拜的期間恐怖達於極點,從第六禮拜到第七禮拜的期間恐怖是嚴重的。”另外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司庫和秘書金陵大學社會學教授史邁士也對南京審判法庭說∶“在最初的六個禮拜中,曾每天提出兩次抗議。”於是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才有“在日軍佔領后最初六個星期內,南京及其附近被屠殺的平民和俘虜,總數20萬人以上”的裁定。據此,學者及一般人多沿用“南京大屠殺”只為期六個星期。“南京大屠殺”不只是六個星期,雖然這六個星期的屠殺最為嚴重。
如果我們需要確切說明“南京大屠殺”的最嚴重階段,那應該是從1937年12月13日南京淪陷至1938年2月5日,新任日本南京守備司令官天谷直次郎到任。兩天後,日本上海派遣軍總司令松井石根曾下令恢復南京秩序。儘管有松井上將和天谷少將的允諾,日軍在南京的屠殺、姦淫、掠奪、放火併沒有顯著的改善。當時納粹德國駐華大使館政務秘書喬治·羅森於1938年2月10日自南京發往柏林外交部的電報還說:“日本人在南京的恐怖統治已達無以復加的程度。”他於3月4日的電報更清楚地分析日本人暴行的情形:“二月份及本月近幾天南京及其周圍的形勢已有些穩定……日本人的暴行在數量上已有減少,但在性質上沒有變化。”羅森還提到直到他動筆寫信那一天(3月4日),南京還看不到一家中國商店。史邁士教授在其1938年出版的《南京戰禍寫真》中說,南京市區在1938年3月份,有許多大門還是封著的。再有蔣介石的德國顧問團團長法爾肯豪森,當時留在南京在德國大使館工作,其遺稿中記有“一個日本兵於三月十九日在美國教會院內強姦一女孩”。上述留在南京的西洋人所報道的南京二三月的恐怖情形完全符合很多留京的中 國人所作之記述。南京失陷后未及逃出的野戰救護處處長金誦盤及其科長蔣公谷兩位醫生於1938年2月15日搭美僑李格斯的汽車作南京陷后對市區的首次巡示,蔣氏於其《陷京三月記》有如下之記載:“出新街口,經太平路,夫子廟,轉中山路,沿途房舍,百不存一……行人除敵兵外,絕對看不到另外的人,一片荒涼凄慘的景象,令我們不忍再看。”
蔣介石的衛隊中央軍官學校教導總隊的郭岐營長於南京淪陷后三個月逃出,著有《陷都血淚錄》,連載於1938年8月之《西京平報》。戰後,郭在中國審判戰犯軍事法庭出庭作證,對質日軍第六師團長谷壽夫為“南京大屠殺”的瘋狂劊子手。郭寫到”“有人說獸兵剛進來頭三天總是放槍姦淫燒殺的……結果過了一禮拜不見停止,過了三個月仍不見停止!”另一位教導總隊的士兵營長鈕先銘,系日本士官學校畢業,抗戰開始時,正肄業法國軍校,當即遄返報國。南京陷敵後,鈕落髮為僧,潛居八個月始逃出南京,現仍健在並息影於美國洛杉磯。在其所著之《還俗記》中,描述他化裝和尚搭京滬火車脫險,在車廂內的情:“當時京滬淪陷已半載有餘了,日軍為了確保他們的統治權,憲兵當然已不便在公共場所明目張膽地殺人……在鬼子憲兵監視下,我不敢過分地東張西望;因此我又收回了我的視線,閉上眼帘,一隻手搓著頸項上所掛的佛珠子,以作念佛狀。”一位文化人李克痕於南京城西鄉村躲避兩個多月後,於1938年3月初入南京城,6月3日逃離南京,著有《淪京五月記》,連載於1938年7月的漢口《大公報》。李描述其在南京所見:“近來日兵姦淫婦女的事,在白天雖少有見到,但在晚間仍多得很。我女同胞行大街上,日兵見之即趨前阻攔,籍檢查為名,遍摸全身,百般調戲,任意玩弄,但也只好忍辱含羞,聽其胡為,否則,刺刀舉起,立刻戳死,故在白天,大街上沒有一個婦女的影子。”
南京的恐怖局面一直持續到1938年的夏天,雖然明顯的在3月中旬以後,屠殺和姦淫的程度逐漸減少。可以說三月中旬到5月底是“小屠殺”時期。最有力的證明就是兩個慈善機關(世界紅十字會南京分會及中國紅十字會南京分會)於1938年5月份埋葬806人的記載。林娜在其 《血淚話金陵》中道出其緣由:“從日本兵進城起,到我離開止——五月二十日——掩埋屍骸的工作從未停止,其實埋也埋不了,一批被埋掉,馬上又有一批新的來補充。”南京雖早在1938年元月一日即有漢奸自治委員會的成立,以陶寶慶及孫淑榮為正副會長,但未能使日軍的燒、殺、奸、掠稍擱,以致“小屠殺”繼續到1938年的夏天。南京的秩序直到1938年11月梁鴻志的“維新政府”(3月成立於上海)還都南京時,始得恢復。客觀地判斷,“南京大屠殺”的期限應該說是“半年”,或者說三個月的“大屠殺”和三個月的“小屠殺”,才與事實符合。“東京審判”的判決說:“在日軍佔領后最初六個星期內,南京及其附近被屠殺的平民和俘虜,總數達20萬以上。”又說:“在城外的人比在城內的人稍稍好一點。在南京四周200華里(66英里)以內的所有村莊,大體上都處於同樣的狀態。”“南京四周200華里”應即為上述之“南京及其附近”。這正好是東起於南京城東北,長江南岸之烏龍山,經堯化門、仙鶴門、麒麟門、馬群、蒼波門、高橋門、上方鎮越秦淮河而西向花神廟、吉家凹,再越江南(即京贛)鐵路,再東北上直趨江心洲對面之上河鎮。實際上,這也就是保衛南京的防線,主要是南京之東南兩方,也是人煙稠密的區域。同時,這一區域是南京防禦的戰場,村民多在日軍未到前遠走逃避。或入南京城避難,所留者多為老弱和婦孺。日軍所至,未及逃避者,幾乎極少倖免。
重慶大轟炸指中國抗日戰爭期間,由1938年2月18日起至1943年8月23日,日本對戰時中華民國戰時首都重慶進行了長達5年半的戰略轟炸。據不完全統計,在5年間日本對重慶進行轟炸218次,出動9000多架次的飛機,投彈11500枚以上。
重慶大轟炸的死者達10000人以上,超過17600幢房屋被毀,市區大部份繁華地區被破壞。這是繼德國在1937年4月西班牙內戰中對格爾尼卡(Guernica)平民實施轟炸之後,歷史上最先實行的戰略轟炸。
1937年7月七七事變后,中國展開對日戰爭。11月,國軍在淞滬抗戰中失利,南京陷入危機,國民黨政府
1937年11月20日起遷往重慶作為戰時首都。
1938年10月4日,日本正式轟炸重慶市區,從1939年1月開始,日機空襲迅速升級,對重慶的轟炸愈來愈猛烈。特別是1941年6月5日傍晚,在日機對市區長達5個多小時的疲勞轟炸中,終於發生了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間接死於轟炸人數最多的一次慘案,即較場口大隧道窒息慘案。
慘案發生后,死者多為青壯年。有的全家喪生,屍體無人認領;有的隨身所帶僅有一點財物亦不知去向。防空司令部派出的工兵營,整理屍體就花了近一晝夜,然後用卡車將屍體拖到朝天門河邊,再改用木船裝到江北黑石子去草草掩埋。
1938年初至1938年底,日本對重慶主要為試探性的轟炸。出動的架次較少,多數為陸軍航空隊。1938年10月日軍攻陷武漢后,12月2日後日軍大本營對華中方面軍下令開始向重慶實施“由空中入侵對敵軍戰略中樞加以攻擊同時進行空中殲滅戰”,這命令為日軍正式對重慶進行戰略轟炸的宣告,目的是希望震撼作為戰時首都的重慶,打擊中國政府抗戰的意志。同年12月底起,由陸軍對重慶開始實施戰略轟炸。1939年5月,改以海軍實行轟炸。5月3日及4日,日機從武漢起飛,連逐轟炸重慶市中心區,並且大量使用燃燒彈。重慶市中心大火兩日,商業街道被燒成廢墟,3991人死亡,2323人受傷,損毀建築物4889棟,約20萬人無家可歸;羅漢寺、長安寺也被大火吞噬,同時被炸的還有外國教會及英國、法國等各外國駐華使館,連掛有納粹黨旗的德國大使館也未能倖免。
1940年5月,日本大本營發動《101號作戰》,由陸、海軍同時對中國後方轟炸。陸軍主要以山西運城為基地,海軍主要基地為漢口。轟炸重慶的日機超過2,000架次。8月19日的轟炸尤為慘烈,日本海軍投入超過140架轟炸機,重慶2000多戶民居被毀。到1940年為止,日軍對重慶投擲了4333噸炸彈。
1941年初,日軍在發動太平洋戰爭前先向中國集中力量空襲,發動名為《102號作戰》的大規模轟炸。在1月至8月,超過3,000架次飛機空襲重慶,當中包括夜間空襲。6月5日,從傍晚起至午夜連續對重慶實施多小時轟炸。重慶市內的一個主要防空洞部份通風口被炸塌引致洞內通風不足(據倖存者曾婉清說當天有漢奸為日軍飛機發信號,日軍是有目標地轟炸洞口和通風口的),洞內市民因呼吸困難擠往洞口,造成互相踐踏,以及大量難民窒息,估計數以千人死亡(當時的官方沒有公布權威的傷亡數字)。
重慶大轟炸被認為是與南京大屠殺同等性質的事件。據不完全統計,日機空襲重慶共達218次,出動飛機9513架次,投彈21593枚,炸死市民11889人、炸傷14100人,炸毀房屋3萬多幢,30所大中學校曾被轟炸。
1895年乙未抗戰:
見台灣人民反割台鬥爭1937—1945年 中國抗戰:
見抗日戰爭馬來亞抗日戰爭:
見馬來亞抗日戰爭緬甸抗戰:
見緬甸抗日戰爭朝鮮、菲律賓、新加坡抗戰:
見朝鮮半島抗日戰爭、菲律賓抗日戰爭、新加坡抗日戰爭
東京審判中七名日本甲級戰犯被判處絞刑
東條英機,陸軍大將,日本前關東遠征軍指揮官、前陸軍大臣、前首相。
板垣征四郎,陸軍大將,日本陸軍大臣、前關東軍參謀長、前中國派遣軍參謀長。
木村兵太郎,陸軍大將,前駐緬甸日軍總司令。
土肥原賢二,陸軍大將,特務、日本陸軍參謀本部軍官。
廣田弘毅,男爵,日本前首相。
松井石根,陸軍大將,日本前華中派遣軍總司令。
武藤章,陸軍中將,日本前第十四師團參謀長、前陸軍省軍務局局長。
在東京審判中被判處終身監禁的日本鬼子
荒木貞夫,陸軍大將,日本前文部大臣。
梅津美治郎,陸軍大將,日本前陸軍參謀總長、前關東軍司令(病死獄中)。
大島浩,陸軍中將,日本前駐德國大使。
岡敬純,海軍中將,日本前海軍省軍務局局長、海軍次官。
賀屋興宣,日本前大藏大臣。
木戶幸一,侯爵,日本前內大臣、前文部大臣。
小磯國昭,陸軍大將,前朝鮮總督,日本前首相(病死獄中)。
佐藤賢了,陸軍中將,日本前陸軍省軍務局長。
島田繁太郎,海軍大將,日本前海軍大臣、前海軍軍令部總長。
白鳥敏夫,日本前駐義大利大使、外務省顧問官(病死獄中)。
鈴木貞一,陸軍中將,日本前內閣企劃院總裁兼無任所國務大臣。
南次郎,陸軍大將,日本前關東軍司令、前朝鮮總督。
橋本欣五郎,陸軍大佐,中日戰爭的煽動者、日本翼贊政治會(法西斯統治下的議會)總裁。
畑俊六,陸軍大將,日本前華中派遣軍司令官和侵華派遣軍總司令官。
平沼騏一郎,男爵,日本前國務大臣、前首相(病死獄中)。
星野直樹,日本前書記官長兼國務大臣。
在東京審判中被判處有期徒刑的日本鬼子
重光葵(7年),日本前內閣外務大臣,假釋後於鳩山一郎內閣服務。
東鄉茂德(20年),日本前內閣外務大臣,死於獄中。
被國民政府處死的日本鬼子
鏑木正隆 陸軍少將 第55軍參謀長
谷壽夫陸軍中將 第6師團師團長 第59軍司令官
向井敏明陸軍少尉 第6師團9聯隊軍官
野田毅陸軍少尉 第6師團9聯隊軍官
田中軍吉陸軍中尉 第6師團中隊長
酒井隆陸軍中將 第23軍司令官
膳英雄 憲兵大佐 徐州憲兵隊長
田中久一陸軍中將 第23軍司令兼香港總督
德本光信 陸軍大佐 獨立混成第31聯隊長
平野儀一 陸軍少將 第129師團第92旅團長
森木五郎 憲兵大佐 華北派遣軍憲兵隊長
野間賢之助 憲兵大佐 香港憲兵隊長
澤榮作 陸軍大佐 澳門特務機關長
重藤憲文 陸軍少將 華南派遣軍憲兵隊長
左近允尚正 海軍中將 中國派遣艦隊參謀長
金沢朝雄 憲兵中佐 香港憲兵隊長
田村劉吉 海軍少將 第83警備隊司令、第14根據地司令
田中透 陸軍少將 台灣混成旅團第2聯隊長
久保孚 文官、工學博士 撫順煤礦礦長
伊達順之助 滿洲陸軍上將 特務、偽滿洲國自治聯軍司令
芝原平三郎 憲兵大佐 杭州日本憲兵隊情報主任
大場金次 憲兵中佐 寧波日本憲兵隊分隊長
被國民革命軍擊斃的日寇將領
1。林大八,陸軍少將,1932/03/01,斃於上海。
2。倉永辰治,陸軍少將,1937/08/29,斃於上海吳淞。
3。家納治雄,陸軍少將,1937/10/11,斃於上海。
4。淺野嘉一,陸軍少將,1937/11/14,戰傷斃命天津。
5。加藤仁太郎,海軍少將, 1938/07/ 31 斃於長江下游。
6。杵春久藏,陸軍少將,1938/08/02 斃于山西運城。
7。飯冢國五郎,陸軍少將,1938/09/03斃於江西德安。
8。小笠原數夫,陸航中將, 1938/09/04 坐機於湖北孝感被擊毀。
10。飯野賢十,陸軍少將,1939/03/22 斃於南昌。
11。山田喜藏,陸軍少將,1939/05/12 斃於湖北大洪山。
12。田路朝一,陸軍中將,1939/06/17 斃於安徽南部。
13。小林一男,陸軍少將,1939/12/21 斃於內蒙古安北。
14。中村正雄,陸軍中將,1939/12/25 斃於廣西崑崙關。
15。左藤謙,陸軍少將,1940/03/02 斃於江西鄱陽湖。
16。木谷資俊,陸軍中將,1940/03/20 斃于山西。
17。水川伊夫,陸軍中將,1940/03/22 斃於內蒙古五原。
18。前田治,陸軍中將,1940/05/23斃于山西晉城。
19。藤堂高英,陸軍中將,1940/06/03 斃於江西瑞昌。
20。大冢彪雄,陸軍中將, 1940/08/05斃於晉東南。
21。井山官一,陸軍少將,1940/10/16 斃於湖北宜昌。
22。大角芩生,海軍大將,1941/02/05 坐機於廣東中山被擊毀。
23。須賀彥次郎,海軍中將,1941/02/05 坐機於廣東中山被擊毀。
24。上田勝,陸軍少將,1941/05/13 斃于山西中條山。
25。山縣業一,陸軍中將,1941/12/25 斃於安徽。
26。酒井直次,陸軍中將,1942/05/28 斃於浙江蘭溪。
27。冢田攻,陸軍大將, 1942/12/18 斃於安徽太湖。
28。藤原武,陸軍少將,1942/12/18 斃於安徽太湖。
29。淺野克己,陸軍少將,1943/05 斃於廣東東江。
30。仁科馨,陸軍少將,1943/ 06/01斃於湖北。
31。黑川邦輔,陸軍少將,1943/06/28斃於雲南。
32。布上照一,陸軍少將,1943/11/23斃於湖南常德。
33。中畑護一,陸軍少將,1943/11/25斃於湖南常德。
34。下川義忠,陸軍中將, 1944/04/19 斃於湖北應城。
35。橫山武彥,陸軍中將, 1944/06/11斃於浙江龍游。
36。木村千代太,陸軍中將,1944/06/11斃於河南。
37。和爾基隆,陸軍少將, 1944/07/21斃於湖南衡陽。
38。大橋彥四郎,陸軍少將,1944/07/25 斃於湖南長衡會戰。
39。左治直影,陸軍少將,1944/07/27斃於湖北荊州。
40。志摩源吉,陸軍中將, 1944/08/06斃於湖南衡陽。
41。藏重康美,陸軍少將, 1944/08/16斃於雲南騰衝。
42。南野豐重,陸軍少將,1944/09/08斃於雲南芒市。
43。山縣正鄉,海軍大將, 1945/03/07 斃於浙江椒江。
被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八路軍‘新四軍擊斃
1。沼田德重,陸軍中將,1939/08/12被八路軍擊傷斃命于山東。
2。阿部規秀,陸軍中將,1939/11/07被八路軍擊傷斃命於河北淶源。(此人被日軍譽為“名將之花”)
3。秋山靜太郎,陸軍少將,1940/01/23 被八路軍擊斃于山東。
4。吉川貞佐,陸軍少將,1940/05/17 被共產黨員刺殺於河南開封。
5。飯田泰次郎,陸軍中將,1940/11/28被八路軍斃於華北。
6。大橋熊雄,陸軍中將,1940/4/14被共產黨員刺殺於北平。
7。吉川資,陸軍少將,1945/05/07被八路軍斃于山東半島。
被國、美軍聯合擊斃
1。山本五十六,元帥海軍大將,1943/4/18日在出航巡視中被美軍擊斃(出航密電被國民黨破獲)。
2。中菌盛孝,陸航中將,1943/9/9被中美聯合機群擊斃於廣東黃埔。
3。大西洋,陸航少將,1944/8/20被中美聯合機群擊斃川鄂交界地區。
4。島村矩康,陸軍少將,1945/1/15日被中美聯合機群擊斃於廣東汕頭。
5。與野山壽,陸軍少將,1945/2/9被中美聯合機群擊斃於湖南和廣東交界地區。
裕仁:日本天皇
發動全面侵華戰爭日本首相近衛文麿
永野修身:海軍元帥,日本前海軍軍令部總長(受審前病死)。
松岡洋右:日本前內閣外務大臣(受審前病死)。
大川周明:日本法西斯文人、參與策劃九一八事變,受審后即患精神病而停止審訊。
本庄繁:陸軍大將,九一八事變時關東軍司令,九一八事變最高責任者(自殺身亡)。
辻政信:陸軍大佐,日本陸軍參謀。
石原莞爾:陸軍少將,日本陸軍參謀,九一八事變策劃者(因七七事變后與東條英機意見相左,沒有被捕)。
岡村寧次:陸軍大將,侵華日軍總司令(受國民政府庇護,沒有被捕)。
朝香宮鳩彥王:陸軍中將,裕仁天皇的叔父,上海派遣軍司令官,南京大屠殺的罪魁禍首之一。
田中隆吉:陸軍中將,陸軍省兵務局長。
阿南惟幾:陸軍大將,鈴木內閣陸軍大臣(自殺身亡)。
中島今朝吾:陸軍中將,第十六師團師團長(受審前病死)。
岡部直三郎:陸軍大將,第六方面軍司令官(受審前病死)。
安藤利吉:陸軍大將,末任台灣總督(自殺身亡)。
杉山元:陸軍元帥,曾擔任陸軍教育總監和陸軍大臣(自殺身亡)。
寺內壽一:陸軍元帥,南方軍總司令官(病死於戰犯管理所)。
青木一男:近衛內閣擔任過大東亞省首任大臣。
安倍源基:曾擔任警視廳特高部長。
天羽英二:外務省情報局長。
安藤紀三郎:東條內閣內務大臣。
石原廣一郎:企業家,主要罪名是掠奪淪陷區資源,強迫和殺害朝鮮勞工。
岩村通世:第3次近衛內閣,東條內閣法務大臣。
岸信介:東條內閣商工大臣、國務大臣。
葛生能久:黑龍會主幹,最終未予起訴。
小泉親彥:陸軍軍醫中將,第3次近衛內閣,東條內閣厚生大臣(自殺身亡)。
兒玉譽士夫:外務省情報局官員,兒玉機關領導人。
后藤文夫:岡田內閣外相。
世川良一:船舶振興會長、創建人,有趣的是他在中國起碼10個大學設立了獎學金。北到吉林大學,南到中山大學,西到新疆大學,東到復旦大學。1995年死之前來中國還是按國賓標準接待的。
正力松太郎:讀賣新聞社長。
須磨彌吉郎:外務省情報局長。
高橋三吉:海軍大將,1932年軍令部次長,1933~1936 第2 第1艦隊司令官,1939年編入預備役。
多田駿:陸軍大將,華北派遣軍司令官。
谷正之:外交官,和汪精衛簽同盟條約的就是他。
寺島健:海軍中將,東條內閣中以退役身份擔任郵政大臣。
德富蘇峰:大日本文學報國會長。
梨本宮守正王:陸軍大將(元帥)。其實開戰前就退役了,擔任了在鄉軍人會會長,成為A級別戰犯是因為他代表皇室擔任了伊勢神宮的祭祀。
西尾壽造:陸軍大將,陸軍教育總監、中國派遣軍總司令。
橋田邦彥:醫學家,第2、3次近衛內閣 東條內閣文部大臣,日本心電圖醫學的書籍中必定提到他(自殺身亡)。
本多熊太郎:外交官。
真崎甚三郎:陸軍大將,皇道派首領,曾擔任參謀次長 陸軍教育總監,1936年編入預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