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井
詞語
阿井e jǐnɡ,井名,指位於山東省陽谷縣東北阿城鎮的一座水井。井水清冽甘美﹐用以煮膠﹐稱為阿膠——歷史因上生產正宗阿膠而得名阿膠井,故稱“阿井”。傳說此井為泉,系濟水潛流所注,舊泉有九孔,泉窟中住著九條青色蛟龍,故也稱“阿龍井”。
阿井,似乎與阿膠有不解之緣。以往人們往往認為,是因為用了阿井的水制膠才有了阿膠,其實,是因為阿井水是最早發現的熬煮阿膠的最佳之水,但是阿井在明朝代已經淤塞。從本草記載中亦可以證明這一點。北魏·酈道元《水經注》即明載此事。謂:“大城西側皋上有大井,其巨若輪,深六七丈,歲常煮膠,以貢天府。本草所謂阿膠也,故世俗有阿井之名。”足以證明阿井之名,是因阿膠而來。
今之阿井在山東省陽谷縣東北阿城鎮。
走近古阿井,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井正北的六角碑亭。造型古樸,雕琢精細。亭內有龜馱碑,高約5尺,寬2尺余,碑上篆刻“古阿井”三個大字。碑亭是灰色的石亭,由六根多棱石柱支起石頂,石頂為仿木亭結構,六角對稱。整個碑亭結構嚴謹、造型古樸、典雅精美。亭正面額題“濟世壽人”四字,兩旁石柱鐫刻楹聯“聖代即今多雨露,仙鄉留此好泉源”。井亭後面左右石柱鐫刻楹聯“力可回瀾重建泉源來井底,心存濟世長流膏澤在人間”。亭內有一石碑,高約5尺,寬2尺余,上鐫“古阿井”三字,篆刻精緻,古樸自然。亭旁舊有接官廳和龍神祠。此井現為省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神奇的傳說和井的神奇給井注入了許多神秘色彩,歷代文人墨客紛紛作詩吟賦大加讚美。明代吳鎧作《阿井膠泉》詩對阿井讚歎曰:“靈源疑出蛟龍窟,淑氣原從天地貽。九土所鍾惟上品,千年制膠豈凡材。煉砂煮石經濟事,丹井葯爐亦可哀。”
據舊志記載,三國魏太和三年(公元229年)陳王曹植受封於東阿后,就曾奉旨重修阿井,並創建了六角亭。唐貞觀元年(公元627年)鄂國公尉遲恭曾為欽使重修阿井。天順七年(1463)年建亭井上,明萬曆及清康熙年間均有重修。現存的六角石亭為清光緒五年(公元1879年)重建。相傳唐朝大將尉遲恭(即尉遲敬德)曾以欽差大臣至此,重修阿井。電視劇《藏龍井》就是以古阿井為背景,根據傳說編寫的,曾在中央電視二台播出過。歷代多有寫阿井的題詠,唐元稹在一首五古《賽神》中寫道:
阿膠在末派,罔象游上源。靈藥所巡盡,黑波朝夕噴。神龍厭流濁,先伐鼉與黿,黿鼉在龍穴,妖氣常郁溫。
這是見到的最早寫阿膠井的詩。其他人的詩篇中也有“蛟龍窟”、“龍誕”“龍湫”一類記述關於龍的傳說的詩句。
現代著名畫家劉海粟等也曾慕名來古阿井觀瞻,並留下墨跡。現代文人謝肇淛曾在東昌府(治今聊城)和張秋工部分司兩任地方官,他作有一首七古《阿井》,具體生動地描寫了阿井和阿膠的熬制,對官司的催取盤剝流露出不滿,表現了對勞動人民的同情。引錄如下,以供欣賞:
濟水付流三百里,逐出珠泉不盈咫。銀床玉甃開蒼苔,設瀝爭分青石髓。人言此水重且甘,疏風止血仍祛痰。黑驢皮革山拓火,靈膠不徑走郵函。
屠兒刲剝如山積,官司催取朝飛繳。驛騎紅塵白日奔,夭占疲癃竟何益。我素珍重勤封閉,免造業錢充饋遺。任他自息仍自消,還卻靈源與天地。
據文獻記載,阿井於光緒年間做最後一次整修,於清末淤塞,民國年初徹底乾涸。隨著政治中心的轉移,狼溪河逐漸成為製備阿膠的水源。阿井也因此被冷淡,以後長久失修,一直無人問津。阿井消失了
直到解放后,在陽谷縣境內又重修阿井,但原來的古阿井已經不存在。此“古阿井”並非彼“古阿井”,雖重修之物,亦可見古阿井之神采。
歷代名人考阿井
北魏時期的酈道元在《水經注》中說對東阿井的描述是,“其巨如輪,深六七丈”。關於水質,北宋時期的沈括在《夢溪筆談》中寫到,“清而重,性趨下”。對阿井水系與阿膠的關係,歷代醫家殫精竭慮,試圖尋找到最有說服力的答案。最通俗的解釋當然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落實到中藥領域,就是藥材的地道問題。所以古代本草談藥材必談產地,以示正宗。比如說浙貝母、雲木香、廣藿香、懷山藥等。但是以“藥材地道”以及“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來做回答,不過是以答案回答答案,神秘主義色彩太過濃厚。
試圖作出回答的,包括李時珍,他認為,東阿之水“乃濟水所注,用攪濁水則清。故人服之,下膈疏痰止吐”。因為“蓋濟水清而重,其性趨下,故治淤濁及逆上之痰也”。
但是李時珍只回答了部分問題,卻沒有回答為什麼用東阿之水熬制的阿膠有非常強的滋補作用?並可以因為“久服”而“輕身益氣”?直到清代嘉定年間,一個福建長樂人決心解開這個謎底。這個人就是陳修園。
1793年,也就是乾隆五十八年,四十歲的陳修園赴京會試,此後留寓北京宦海沉浮十幾年,閑暇時研究中醫,亦官亦醫,著書九十一卷,計150萬言,端的是一代宗師。其間陳修園曾沿運河南下來到東阿縣,研究阿膠。
陳修園的結論是,東阿之水是“濟水之伏流,伏見不常,泉雖流而不上泛,猶如伏脈中之靜而沉者,過此則其水皆上泛為川,且與他水亂而不純矣。故阿水較其旁重之一二不等”。東阿之水的這種品質,在陳修園看來,與“人之血脈,宜伏而不宜見,宜沉而不宜浮,以之制膠,正與血脈相宜也。”關於阿膠的另一個原材料驢皮,陳修園很學術地寫到,“所以妙者,驢屬馬類,屬火而動風,肝為風臟而藏血,取水火相濟之意也。”如此製作出來的阿膠,則可以“借驢皮動風之葯,引入肝經;又取阿水沉靜之性,靜以制動,風火熄而陰血生。”
明朝阿膠的原材料一個是阿井之水,一個是驢皮。顯然,東阿之水“清而重,性趨下,較旁之水重十之一二不等”,是天下至陰之水,與“純黑無病健驢”相加,是陰中之陰,煉製的阿膠“味厚”,“味厚”屬陰,完全符合中國傳統“秋冬養陰”的養生理念。
今阿井阿井的歷史非常悠久,有關阿井的記載,最早見於《神農本草經》,其後,酈道元的《水經注》、李時珍的《本草綱目》等典籍均有記述。最早記載於東漢時的《神農本草經》:“真膠產於古齊國之阿地,又以阿井水煮之最佳”,“取井水煮膠,謂之阿膠”。
據《岱南閣集》云:“阿井辟自上古”;
清代著名考古學家孫星衍感其年代久遠,嘆曰:“海內古迹,莫先於此”。名貴藥品阿膠,最早記載於東漢時的《神農本草經》:“真膠產於古齊國之阿地,又以阿井水煮之最佳”,“取井水煮膠,謂之阿膠”。
北魏酈道元《水經注·河水》載:“大城西側皋上有大井,其巨若輪,深六七丈,歲常煮膠,以貢天府。本草所謂阿膠也,故世俗有阿井之名。”並考證“其水乃濟水伏注。”
北宋沈括在《夢溪筆談》中說:“東阿亦濟水所經,取井水熬膠,謂之阿膠”。
《本草圖經》中載“以東阿縣城北井水作煮者為真,其井官禁……阿膠,今鄆州皆能作之,以阿縣城北井水作煮為真。”
明·李時珍《本草綱目》:“阿井,在今山東·兗州府·陽谷縣東北六十里,即古之東阿縣也。有官舍禁之。酈道元水經注云‘東阿有井大如輪,深六七丈,歲常煮膠以貢天府’者,即此也。其井乃濟水之所注,取井水煮膠,用攪濁水則清。故人服之,下膈疏痰止吐。蓋濟水清而重,其性趨下,故治淤濁及逆上之痰也”。
陳修園道稱:“此清濟之處,伏行地中,歷千里而發於此井中,其水較其旁諸水重十之一二不等,人之血脈宜伏而不宜見,宜沉而不宜浮,以之制膠,正為血脈宜也。”
明代吳鎧作《阿井膠泉》詩對阿井讚歎曰:“靈源疑出蛟龍窟,淑氣原從天地貽。九土所鍾惟上品,千年制膠豈凡材。煉砂煮石經濟事,丹井葯爐亦可哀。”
明·盧之頤《本草乘雅半偈》:“東阿井在山東兗州陽谷縣,東北六十里,即古之東阿縣也。”
清·曹炳章《增訂偽藥條辨》云:“阿膠出山東東阿……考阿井在東阿縣城西……然此水實為濟水之源。其色綠,其性趨下。東阿城內又為狼溪河,其水為漯水之源,乃洪範九泉之水所匯歸。其性甘溫。故合此二水為最善。”
《巾箱說》載:“制阿膠之法,選純黑驢皮,飲以東阿城內狼溪河之水,至冬宰殺取皮浸狼溪河一月……煎成。”
清·王應奎《柳南隨筆》曰:“按:東阿城中有狼溪河,欲煎膠者,須用烏驢皮浸狼溪河內百日,刮凈毛垢,汲阿井水熬之,火用桑柴,三晝夜始成。”
陳修園在《神農本草經讀》中說的更明白:“此清濟之水,伏行地中,歷千里而發於此,其水較其旁諸水,重十之一二不等,人之血脈宜伏而不宜見,宜沉而不宜浮,以之制膠正於血脈相宜也”。
清代趙培徵在《詠阿膠井》中寫道:“阿井傳來不記年,清流澈底一寒泉。溶溶玉液三宵露,點點丹砂九空淵。淑氣問鍾疑鳳髓,靈源妙化想龍涎。仙膠煉就稱良劑,壽世回生幾萬千。”
《中國藥學大辭典》則記載:“(張隱奄)按古法,先取狼溪河水,以浸黑驢皮,后取阿井水以煎膠。考狼溪河發源於洪範泉,其性陽;阿井發源於濟水,其性陰,取其陰陽相配之意。”
《藥性辭典》說:“阿膠祛風補虛、和血養陰推為要葯,然重在阿井之水也。”
舊《東阿縣誌》中張志秋載:“阿井在古阿城中,其水不盈數尺,色綠而重。”
《禹貢傳》曰:“濟水所經清冽而甘,汲出日久不變,煮黑驢皮為阿膠,可療風疏痰。”《寰宇記》云:東阿舊有大井,若車輪,深七、八丈,汲以煮膠,每歲入貢即也(舊《東阿縣誌》卷之四七項)。
《黃河考》記載阿井淤沒年月不詳。黃河多次改道,現代的黃河是古濟水和大清河的故道。
據《岱南閣集》云:“阿井辟自上古”;《太平御覽》云:“黃帝作井”;《世本》云:“伯夷作井”;《淮南子》云:“伯益作井”。據此推算有四千年的歷史。清代著名考古學家孫星衍感其年代久遠,嘆曰:“海內古迹,莫先於此”。
史載:“阿井是中國四大寶井之一,相傳為上古神農氏發掘”。
話說一日,他在深山採藥,忽然望見一處清澈見底的清泉涌動,掬而飲之,頓覺甜潤可口,神清力增,忙招人來這裡掘井,因為周圍長著阿魏草,相沿呼為阿井。
刨得泉虎
阿井,似乎與阿膠結下了不解之緣。以往人們往往認為,古阿井的井水經地下岩層砂礫過濾凈化,溶入礦物質,井水色綠而質重,清冽甘美,富含鈣、鎂、鉀、鈉、鍶等十多種對人體有益的礦物質。是因為用了阿井的水制膠才有了阿膠。
官封阿井,宋代《圖經本草》關於阿膠水源的記載中便有‘其井官禁”的描寫。明代亦如此,因為官禁,直接造成了阿膠業重心的轉移。阿膠從業者不得不尋找新的代替水源,並最終逐漸聚集到水源更充分的狼溪河邊的東阿縣城(現在的平陰縣東阿鎮),至明代由於多次黃河改道所造成淤塞。阿井水已不復存在。阿膠用水最終被狼溪河水所取代。
扁鵲扁鵲自小就愛醫術,學醫勁頭可大啦,一聽哪有名醫,立刻就找到人家門下,纏磨著要跟人家學,就這麼著扁鵲醫術一點一點地提高了,成了家鄉小有名氣的年輕醫生。扁鵲聽說魯國阿邑一帶有個叫長桑君的神醫,本事特大。扁鵲一路打聽了東阿。?
一到獅耳山,扁鵲就覺得眼前一亮,這兒群山連綿,山清水秀,藥材遍地,一看就是塊寶地,向當地人一打聽,嘿,無論老人小孩,提到長桑君,誰也能說出一大串神醫的故事,可這神醫到底住在哪,人們都說不上來,那個說是在西山見過,這個說常見長桑君在獅耳山南山採藥,到底在哪?誰也說不準。扁鵲傻眼了,大老遠跑來,人都見不著,還拜哪門子師?
扁鵲越想越不甘心,不行!怎麼也得找到長桑君,我就在這山上轉,准能碰上他!扁鵲打定了主意,每天起早貪黑在山裡轉悠,這偌大一個獅耳山,峰連著峰,谷接著谷,處處是密林深谷,你說找人,那還真是大海撈針!扁鵲在獅耳山找了整整一年,鞋子磨壞了十幾,藥材采了幾大簍,可楞是沒見著長桑君的人影。扁鵲真有點灰心了,這天,天特別冷,冰冷冷的風裡還夾著雪珠子,扁鵲在山上實在是凍的夠嗆。就跑到一處山縫想避避寒風,扁鵲又冷又累,不知不覺就昏睡過去了,朦朧中他感到有人在輕輕呼喚,睜眼一瞧,見一位老者,鬚髮皆白,皮膚卻光潤如玉沒有一絲皺紋,穿著一襲葛袍,腰裡別著一把葯鏟,肩上背著一個葯簍,這不是傳說中的神醫長桑君嗎?扁鵲使勁揉揉眼,睜眼再看,老人正沖著他笑!這不是夢,是真的找到神醫了!扁鵲喜得翻身就拜“師父,弟子找您老人家找得好苦啊!”扁鵲雙膝一跪誠懇地說:“弟子一心學醫,赤誠之心,天地可鑒,請師傅收下弟子!”長桑君手指拈著長須,心裡暗自稱許。其實扁鵲一到獅耳山,長桑君就知道了,這一年來,長桑君隱在暗處,時時注意著扁鵲的一舉一動,他見扁鵲學醫之心堅定,心裡十分感動,但是他生怕自己一身高明醫術,落到只求功名利祿的小人手中,所以對收徒的事是慎之又慎。
扁鵲
那時候的人可不象現在這樣在山腳下聚集而居,他們全都散居在山裡靠打獵為生,要弄清這一帶有多少種疑難雜症,少不得又要在山裡來回奔波了。扁鵲踏遍了獅耳山狼溪河和緩和沿岸的山山水水,也練就了一雙飛毛腿,和當地人一樣走山路如覆平地,健步如飛了。他訪遍了山上每一處有人煙的地方總共查出了在東阿有九九八十一種疑難雜症。眼見著有這麼多自己治不了的難症,扁鵲學醫的決心更大了。
他返回到碰見長桑君的那道山嶺,遠遠就瞅見長桑君衣袂飄飄一派仙風道骨在那兒站著。扁鵲跪拜之後,遞上自己搜尋羅列的疑能雜症,長桑君細細看過,滿意地說:“你這第一樁事完成的很好,第二樁我要你去給我采五靈脂。”五靈脂是名貴的藥材,它是寒號鳥糞便的結晶體,寒號鳥都住在懸崖峭壁的縫隙里,要采五靈脂那危險可大啦!就算是本地人,也很少有人敢去采。
扁鵲找來一大堆樹藤子、荊條,搓呀、搓呀,兩手都磨出了血泡才搓出一條長繩,他把繩的一端系在崖畔的古樹下,一端綁在自己的腰上,兩手攀著懸崖凸起的石塊,小心翼翼地往下探,正是冬天,刺骨北風怒吼著,刮在身上、臉上,真比刀子割還疼,扁鵲的手凍得木木的摳著石縫,指甲都滲出血來,他咬著牙,緊緊地趴在崖壁上,慢慢地挪著,身上的汗幹了又出,出了又干,衣裳凍得梆梆響,好不容易才算采著了五靈脂。爬上崖頭扁鵲一下就昏了過去!長桑君忽然出現在他身旁,從葯葫蘆里倒出一顆清香四溢的藥丸餵給了扁鵲,扁鵲立時覺著清香填滿了五臟肺腑,力氣全給回來了。扁鵲手裡捧著五靈脂,給長桑君叩了一個頭,“謝師傅賜葯,弟子採回五靈脂了,請問師傅第三個條件是什麼?”?長桑君接過五靈脂,開懷大笑,“好、好,你隨我來!”長桑君領著扁鵲在山裡左轉右轉,東拐西拐,扁鵲迷路了,他很奇怪,這座山他爬得太熟了,長桑君領的路他怎麼就沒走過呢?正納悶呢,長桑君領著他拐進一個山峪,扁鵲只覺得眼前一亮,明明是嚴冬,山上處處都是積雪枯草,這裡卻春意盎然,綠樹成蔭,百花爭艷,百鳥啾啁,溪水潺潺,真似仙境一般呀!長桑君拍拍發楞的扁鵲,順著山峪中的小路來到山頂,山頂斜斜地成一面峭壁,峭壁有一處洞口,白雲不斷地從裡面湧出,十分奇特,一條小路從崖頂斷斷續續直通洞口,路十分窄,只容一個人貼著崖壁才能通過,長桑君指指洞口,“我畢生所學都在洞中,你進去取吧!”扁鵲心中大喜,他恭恭敬敬地沖長桑君磕了仨頭,行拜師大禮,這次長桑君微笑著接受了扁鵲的大禮。
行完禮,扁鵲回身打算進洞,扁鵲激淋淋打了個寒顫,只見一條大蛇盤在了洞口,水桶粗的身子盤起來竟像個小山包。洞口被它遮的嚴嚴實實,那蛇身上一層細密的白鱗泛著?人的光,蛇頭高昂,蛇眼碧森森地發著寒光,它大張著的嘴裡獠牙尖利,猩紅的舌信噝噝作響,樣子猙獰可怖,似乎一口就能吞下個人。扁鵲覺得頭皮發麻,頭髮根子都炸開了,他扭頭去看長桑君,剛才還明明站在身邊的人現在卻身影不見,扁鵲定定神,明白了這是長桑君對他的第三個考驗。夢寐以求的醫術就在眼前,一條蛇就把自己嚇走了,還能說學醫之心一片赤誠嗎?有點難處就打退堂鼓,這樣的人能有多大出息!扁鵲一咬牙,只差這最後一關了,哪怕讓蛇給吞了也得試試呀!扁鵲隨手揀了根樹枝,乍著膽子,朝那蛇走去,一陣腥風撲面,那氣味讓人噁心得不行,扁鵲只覺得頭暈腦脹,他屏著呼吸,眯著眼,頂著腥風往前走,那蛇直直地朝扁鵲撲來,扁鵲舉起樹枝狠狠地打了過去,扁鵲使足勁卻打了個空,一陣白煙騰空升起,哪有什麼蛇呀!洞口不就好端端地在眼前嗎?原來剛才只是幻覺呀!只聽見空中傳來哈哈大笑聲,扁鵲抬頭一看,見長桑君站在一朵白雲上,手拈長須,慈祥地注視著自己,扁鵲趕緊跪在地上,長桑君的聲音遠遠傳來,“老夫一身醫術總算所託有人,你要刻苦研習醫術,濟救蒼生,千萬不要背棄濟世救人的宏願呀!”長桑君身形漸漸隱去后,扁鵲從地上站起來進入洞中。
扁鵲順著窄窄的洞道走了一會兒,眼前忽然豁亮開朗,來到了一個大洞廳,廳的左上方岩壁上有個天然窗口,陽光直射下來照在洞內的一處水潭上反射出耀眼的金光。扁鵲緊走幾步,那潭水是由上方鐘乳石滴水形成,水面光滑如鏡,最為奇異地是那水竟如金汁一樣,質地澄黃,洞內石炕、石桌一應俱全,洞廳中央一方石台上整整齊齊地放著一部帛書!扁鵲拿起來一看竟是傳說中的上古奇書“黃帝內經”扁鵲心頭一陣狂喜,他掀開就看,可書頁上竟沒有字跡,這下扁鵲可傻眼了,辛辛苦苦找得竟然是無字天書!他揣摩著其中奧秘,猛的發現石台上還刻著一行字“聖水開天眼,醫書濟世人”。聖水?天眼?扁鵲一拍腦袋瓜,明白了其中奧秘,他奔到那潭金水池邊上,用池水擦了下眼睛,真清涼呀!再拿起書一瞧,果然看見字了!
扁鵲在洞中呆了七七四十九天,渴了喝口池水,餓了啃幾口洞中儲藏的黃精、松果,他把醫書從頭到尾背了個滾瓜爛熟,四十九天一過,那天書的字消失了,金色池水也散去了原來金子般地顏色,恢復成透明質地。扁鵲開了天眼,那本事可大了,傳說他能看見人的五臟六腑,你的病根在哪,他一眼就能給你瞅准了。
因為扁鵲的本事是從黃帝內經中學來的,人們就以黃帝身邊的神醫扁鵲之名來稱呼他,扁鵲當初修鍊的池水被西王母看上了,派丫鬟去偷神水,不小心水全讓丫鬟給打翻了,那池水落在了東阿的魚山之側,化成了一眼井,這眼井也怪,旱天不枯,澇天也不溢,就那麼一潭水,清清亮亮,特別甘甜,錢幣落水而不沉…………
這就是名揚天下的東阿阿井。
到過東阿的人們都知道,和東阿阿膠關聯最深的就是阿井,狼溪河和獅耳山,阿井和狼溪河怎麼來的呢?傳說,東阿是一個城,當時並沒有狼溪河,也沒有阿井。是後來有一個叫唐菊的姑娘,使用魔法點水成河的。
一天,從外地來了一個魔術藝人,在東阿城裡擺場賣藝,他玩得神出鬼沒、花樣百出,人人喝彩,觀眾給了不少銅錢。在場的一名叫張生的書生見到這樣的法術就迷住不走了,一心要認魔術師為師,請求面談。那藝人推辭不收,說是混生活的人不敢收徒弟,並說自己是從茅山學藝回來的,書生要想學藝,還是應到茅山去。
張生告辭魔術師及父母,直奔茅山,拜茅山老道為師,學藝三年。在回家的路上,他走到一個小村莊,感到口乾舌燥,想找口水喝,正巧來了一個打水的女子,挑水而來。張生用了一點法術,那打水的鉤擔就斷成了兩節。姑娘見是一個青年作怪,非常生氣,並用力把兩節鉤擔用力一對,又成了一根,挑起水來便走。張生一看,只覺不妙,便生一計,前行一步說:“請小姐行個方便,給點水喝吧。”女子說:“水可以給你喝,不過,你太無禮了!”張生心中明白,不該折斷她的鉤擔,只得認錯。女子見他心誠,也就消了氣,並說:“你是個外出行路人,只好原諒你,你別喝涼水了,到我家喝點開水吧。”張生趕忙致謝,隨她來到家。
張生在喝水時與女子同敘家常,才知道女子叫唐菊,父母雙亡,沒有兄弟姊妹,只有她一人生活,舅舅家在本村。舅父也無兒無女,依靠外甥女早晚侍奉,但魔藝高,性情烈。男女二人通過交談相互產生了愛慕之心,並私定終身。唐菊認為此事重大,要與他惟一的親人——舅舅商量,舅父認為外甥女辦事武斷。唐菊回家對張生說:“明天你要去拜見舅父,他的脾氣粗暴,要見機行事,處處謹慎,飯還是不吃的好。走時給你一把傘,如果遇到危險事,可打開傘去干。”張生牢記在心,第二天一早便起身前往。舅父早在家門前等候。進家后,舅父說:“想給你燒水上茶,但燒柴不夠,你把槐樹上的烏鴉窩弄下來好燒水。”張生出來一看,樹上的烏鴉窩很高,實在不好弄。
阿井
於是,他便把帶來的傘升起來,用一個木杆用力挑動,忽聽“嘩啦”一聲,從空中落下來些東西,正好扎在傘上。張生一看,傘上扎的都是一根根寶劍,大吃一驚,沒敢聲響。張生回屋不久便想告辭。舅父再三挽留張生用餐,張生不肯。舅父說:“你不吃飯也罷,這裡有半鍋麵條,你喝點挂面,就算吃飯了吧。”張生不好推辭,便把挂面喝了。張生吃后,覺得腹部疼痛,就急忙回家了。他見了唐菊說:“我在舅舅家喝了半盆挂面,覺得肚子痛。”唐女一聽,大吃一驚,說:“不好!”急忙找到一根繩子,系在了張生的腳脖子上,用力把張生拉到樑上。張生頭朝下空著,不知是啥用意。唐菊又把香油倒進盆里,按上燈捻,用火點著,用香油氣味熏張生的鼻子。不多時,只見張生嘴裡鑽出來九條青蛇,掉進油盆。唐菊用鍋蓋把盆一蓋,放到一邊,把張生從樑上卸下來:“你擔驚受苦了。”唐菊說“此九蛇乃東海龍王之子,為首叫阿龍,是我舅舅用來懲罰你的……”張生說:“多謝唐姐救命之恩,此處不能久留。”唐女淚流滿面:“你走我也走,咱們一起走吧!”
唐菊把油盆隨手扔到門外,油盆落地后,遇土而遁,竟然形成了一眼泉,噴出綠汪汪的泉水,這泉井也怪,旱天不枯,澇天也不溢,就那麼一潭水,清清亮亮,特別甘甜,錢幣落水而不沉,老百姓把阿龍泉了砌起來,稱為“阿龍井”,由於叫著不順口,慢慢的就把“龍”字省掉了,直接叫“阿井”,延續到今天…………
關於阿井的歸屬,由於行政區劃的原因,目前的歸屬和歷史上有所不同。
對照春秋時期地圖,在北衛和魯的交界處,古東阿縣城叫柯,在今陽谷縣阿城鎮(西北3公里“東阿古城遺址”殘垣尚存),柯西北有阿澤,柯東邊有谷,即今之平陰縣東阿鎮。春秋時期,平陰在今平陰縣城與今長清縣城中間,陽谷在今東平湖東,谷南邊。這裡古濟水與黃河并行東流入海,河曲形成大陵,古代曰柯。到戰國時期,柯稱阿,或阿邑,西北阿澤消失。今陽谷西北有陽狐,谷仍稱谷,東平湖東陽谷已無,平陰仍在原處。秦滅六國之後,改阿邑為東阿,乃立東阿縣(因有西阿,古名依城,又名西阿城,在今山西葛城),屬東郡,見東阿舊縣誌:東阿名縣始於秦。據《續山東考古錄》載:“自漢迄唐,東阿未徙治”。由以上資料說明:
①古阿井仔古東阿縣城;
②古東阿縣城由戰國至秦(公元前475年~公元前221年)約250年間稱阿或阿邑;
③阿地創造加工阿膠的方法應在戰國至秦之間,此時稱阿或阿邑,因而到西漢、東漢時對阿膠性味、功能、主治已有詳細的研究而入了本經;
秦時在東阿東邊有谷城縣,同屬東郡,縣城在今平陰縣東阿鎮。
劉宋時期東阿一度併入谷城,北魏時又分立,北齊時將谷城併入東阿
唐天寶元年又將谷城縣恢復,6年後,又廢併入東阿,谷城此次撤銷再沒恢復。
宋朝時期,因黃河、運河經常泛濫成災,阿城臨近二河,首當其衝。為避水患,曾於宋開寶二年(公元969年)遷縣城於南谷鎮,即今平陰舊縣鎮。8年後(公元997年)又遷利仁鎮,即今平陰縣吉城。由於金兵入侵,河防廢馳,於公元1133年又遷新橋鎮,即今東阿縣舊城村。
隋開皇十六年即公元596年於古東阿西復置陽谷縣至今。公元1289年開鑿會通河,為了便於河道管理,阿城鎮連同張秋鎮大部由東阿划入陽谷。
明朝1375年,為避水患,又遷原谷城縣城舊址,重新修建(谷城鎮由此改為東阿鎮)。直至抗日戰爭時期,1940年建立了抗日縣政府。1947年黃河西政治安定,縣政府又遷銅城,即今東阿縣城所在地。
建國后,以黃河為界,重新確定轄區,東阿鎮(原谷城鎮)屬平陰縣。由此可見,從宋朝(公元969年)以前1千多年的時間裡,阿膠的發明加工中心古代在今陽谷縣的阿城鎮、後來遷移到平陰東阿鎮,今天在東阿銅城鎮之間。這三鎮也可謂古東阿,今東阿,和現在東阿。阿井在解放前一直歸老東阿縣管轄。解放后歸屬於陽谷縣。
所以——古阿井就在岳家莊西北約1.5公里。東阿古城遺址中西北部。春秋時期,阿井周圍是阿澤,一個大湖,戰國時大湖(阿澤)消失。據陽谷舊縣誌記載,公元229年,三國時,曹植曾奉旨重修阿井,並創建了六角亭,這是阿井建亭的最早記載,也說明已為官家專用,即官禁。
北魏《水經注》:“河水又東北,與鄧里渠合水上承大河,於東阿縣西,東經東阿縣故城北,古衛邑也,應仲瑗曰,有西故稱東,魏封曹植為王國,大城北門內,西側皋上有大井,其巨若輪,深六七丈,歲嘗煮膠,以貢天府,本草所謂阿膠也”,說明阿井是在古之阿澤之中(魏時沼澤)。阿井與阿膠相關,與古阿地相連,也當在戰國至秦之間始稱名於阿井。
阿是古城邑,有人生活就當有井,開始熬膠,定是河裡泡皮,井水熬制(解放前還是這樣),並非得某一特定井,當阿膠聲名遠播,外地人稱為阿地之阿膠。阿膠加工普遍之時,才能比較出,阿井周圍岳家莊一帶阿膠質量較優,故顯出與阿井的關係,外地人才稱阿地熬膠之井為阿井。這時此井主要用來熬膠。
阿井用來熬制阿膠至少在三國(公元229年)以前,也有可能建的很早,先是吃水井,后兼用來熬膠,再之後專用熬膠。《荊州記》:“隨郡北界有九井,相傳神農既育、九井自穿,則神農時有井明矣”。中國先民,先是吃河水,后在河邊、水溏邊挖土井。用石頭建井應在有鐵器之後,當在春秋、戰國時代,這和推測熬膠開始於戰國至秦是相符的。
因此,古阿井在古東阿縣城,即今陽谷阿城鎮
古阿井的地理位置一直就在陽谷縣的阿城鎮,陽谷縣的阿城鎮歷史上曾為老東阿縣縣城,當時,老東阿縣城因黃河多次泛濫改道,多次遷城,並於明·洪武八年遷城到東阿鎮。俗話說,遷城不遷井,事實上也無法遷井。但是,由於許多本草對阿井記載及傳說,給阿井增添了許多神奇的色彩。
《東阿縣誌》稱:“昔有猛虎居西山,爪刨地得泉,飲之久,化為人。”后將此泉為井。因有神化傳說,老東阿人用此井水制膠。據傳,東阿遷城后,老東阿縣人為了用此井水熬膠,不惜用東阿城西八里、黃河東岸的“姜溝山”換取陽谷縣阿城鎮的阿井,此山歸陽谷縣管轄,改名“陽谷山”;而此井雖在陽谷縣境內,卻因用之製備阿膠,又歸東阿縣管轄,取名阿井。所以,歷史上有阿井不在東阿縣、陽谷山不在陽谷縣的事實。
老東阿縣用山換井后,由於黃河多次泛濫改道,致使阿井多次淤塞。據載,
宋《重修政和經史證類備用本草》中阿井上已有四角亭,典型唐朝風格,4根方立柱,有基座,井口與座上面平,南向有階。史料記載唐朝尉遲恭曾為欽差大臣重修阿井,亭中有石碑。1463年(明天順七年)陽谷知縣王昌裔重修阿井、井亭,並建官廳數間。
1702年(清康熙41年)陽谷知縣蘇明傑重修阿井亭,1796年(清嘉慶元年)陽谷、東阿知縣共同修井,留下了《重修古阿井和阿井碑記》。
1879年(清光緒5年)清陽谷知縣趙樹南重修阿井亭,並題寫了楹聯、橫批。對聯為:“聖代即今多雨露,仙鄉留此好泉源。”亭背陰聯為:“力可迥瀾重建源泉來井底,必存濟世長留膏澤在人間。”橫批“濟人壽世”,亭內有石碑,篆書“古阿井”。明《本草蒙荃》中阿井亭頂及四角無風鈴,也是4根方柱基座似石砌,南向有台階,井口有園桶形保護。可見歷代統治者都對阿井保護極為重視。
阿井於光緒年間做最後一次整修,於清末淤塞,民國年初徹底乾涸。加之隨著政治中心的轉移,東阿鎮狼溪河水逐漸成為製備阿膠的水源。阿井也因此被冷淡,以後長久失修,一直無人問津。直到解放后,在陽谷縣境內又重修阿井,但原來的古阿井已經不存在。
阿井的來歷
阿井因地處古阿城之內而名,阿古代又名東阿,因臨近阿澤(古時候的一片大的湖泊,戰國以後逐漸消失)而得名,現在大窪里,小窪里村即為古代阿澤的澤底,在阿井周圍現存省級文物重點保護單位-——古東阿故城遺址,阿井現在位於陽谷縣阿城鎮阿膠製造廠內,其水清爽甘甜,周圍居民現在還在引用!
從阿井水到狼溪河水
歷史上,許多本草都有對阿井的記載,唐代以前的本草記載:阿膠出東阿,並未言及制膠用水;
狼溪河取水處遺址
阿井在東阿城西六十里(即古之東阿縣也),此水實為濟水之源,其色綠,其性趨勢下。在東阿城內又為狼溪河,其水為漯水之源,乃洪範九泉之水所匯歸,其性甘溫。古合此二水為最善。”
舊《東阿縣誌》中張志秋載:“阿井在古阿城中,其水不盈數尺,色綠而重。”阿井淤沒年月不詳。黃河多次改道,現在的黃河是古濟水和大清河的故道《黃河考》。
清代以來,官府督造貢膠之舉漸為民間業膠者的商品生產所取代。阿井雖有人督守,但以金錢賄監井者,亦可取水。然阿井水距東阿城30餘千米,中隔大清河,又加水源漸涸,而業膠取水者日多,得之甚難。儘管如此,每至熬膠之際,取水者或車載、或驢馬馱、或人挑,在東阿城至阿井的大路上來往不絕。為取阿井水,人們不知揮灑了多少辛勤的汗水。阿井水甚不易取,狼溪河水卻源源無盡。有腳夫取阿井水不慎傾於道而易狼溪河水,用以煮膠未見異者;有兼顧其義,以狼溪河水兌入阿井水煮膠,成膠亦美者;有憚其煩勞,經取狼溪河水煮膠,亦符好膠者。正如前述,東阿阿膠聞名於世,不唯在阿井之水,重要的是膠工門熟練的制膠技藝。時日既久,縱千古慣例,面對現實亦難固守。更加前代貢膠也不以阿井水煎煮者。於是,取狼溪河水日多,取阿井水日少。即醫藥家也不得不默認折衷,謂:阿井水性陰趨下,狼溪河水性陽甘溫,取陰陽相配之意,合此二水為最善。
狼溪河古取水處至晚清,阿井水日見乾涸,漸變咸苦,有時甚至無水可取,而外地煮膠業起,浙江臨平及由東阿移往濟南制膠者,均取當地水煮膠。狼溪河水已成為東阿城煮膠的主要水源。即使取來些阿井水,也只是在膠近煎熬成。去除浮沫雜質時兌入鍋中。所謂取阿井水熬膠之說,至此名存實亡,僅成為裝潢門面的象徵或點綴罷了。
從狼溪河水到泛東阿水
千百年來,由於歷代本草對阿井的神化,甚至傳雲,阿膠必以阿井水煎煮方為真已是千古慣例,向為東阿業膠者必恪守。據報道,古阿井水中鈣、鉀、鎂、鈉等礦物質含量極為豐富,故色綠質重,每擔古阿井水比普通河水或井水重1.5千克左右。都是晚清時期泛東阿(陽谷阿城,平陰東阿鎮,東阿銅城)的井水都基本枯竭了!——從何取水呢?狼溪河。
東阿地下水形成模擬模型
可見,古代醫藥學家強調須用古阿井水熬膠有一定的道理。